局上扯吧,我们可没有空虚大师那般武功,多来几个衙役都够我们喝一壶的。”
“对对对,老七说得对,这等敏感时期,还是谨言慎言一些吧。”
旁边餐桌上几名身着短打的汉子总算是管住嘴巴,不再议论少林寺大会对时局的影响。
他们这一住嘴,才发现二楼鸦雀无声,原来吃酒的人都在偷听他们的谈话,顿时脸生白手出汗,心扑通扑通跳,生怕有人告密,将他几人下狱,治一個大不敬之罪。
这时伴着震耳的踏踏声,一队全副武装的兵丁在街上奔过,唬得旅客商贾纷纷闪避,长道两侧鸡飞狗跳。
段正淳想起客栈掌柜和小二的谈话,讲信阳城兵马布防比以前多了一倍不止,县衙上上下下如临大敌。
想想也难怪,杀了辽国皇帝的空虚和尚就住在小镜湖,宋廷敢不小心对待嘛。
想起可恨的空虚和尚,他又忆起段誉这个不孝子,命其回大理不从,反邀他们去小镜湖小住,没想到当娘的还应了。
刀白凤可以容忍空虚和尚,他不能,便带着傅思归和朱丹臣在信阳城住下,褚万里则留在洛阳照顾受伤的古笃诚。
其实这样也好,刀白凤不在身边,他便能跟秦红棉再续前缘了。
另外,他忽然想到一个对付空虚和尚的好办法。
呵,武功高又怎样,面对这样的选择题,不是照样被恶心,照样吃瘪?
啪嗒。
这时筷子掉地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转头一看,见是邻桌穿短打的几名江湖人士中的老七被街上奔行的兵丁吓得浑身哆嗦。
段正淳摇摇头,喝了一口酒,又看向窗外,就见卖腌菜和酱油的铺子下面走过一人,眼睛一下子瞪直了,蹭地站起身来。
……
当晚。
小镜湖畔。
风轻月独静,林幽草色稀。
卸了妆容的刀白凤紧了紧披在身上的丝衣,走过去把面湖的窗户关上,又用针挑了挑变暗的油灯,感觉火苗旺了一点,便怔怔看着那一簇纁黄,想着该怎么说服段誉离开这里,跟她回大理。
这是她自己的意愿,也是形势所逼,因为段正淳离开少林寺后就给远在大理的段正明写了一封加急信,内容除了天龙寺众僧的遭遇,还有一个叫她看后心情复杂的主意。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准备上床休息,蓦地发现地面落着一道长长的影子,面色骤变,急转头看去,就见梳妆台前站着一个和尚,正轻轻拨弄她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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