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珠花发簪。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看看闩着的房门,又看看闭着的窗户,心有些慌。
“刚才啊。”
“刚才?那你怎么……”
“看你出神,不忍打搅,这个借口怎么样?”
他说着走过去。
刀白凤往后退了半步,刚要说“你别过来”,便觉眼前一花,腰被他揽住,抱在怀中。
“你……放开我……”刀白凤用力挣扎。
“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伱这都一年多没见,怎么还学会反抗了?”
她恨声道:“你这淫僧。”
“那你在少林寺大会时怎么不当着群雄的面这么说?”
“哼!”
那时说?她敢吗?
“难不成……你在吃甘宝宝和阮星竹的飞醋?”
“自作多情!”
刀白凤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抗争,手脚并用,腰肢乱撞。
楚平生指指隔壁房间,凑近她的耳根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是时候让段誉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了?”
她的身子一震,不敢动了。
万一吵醒段誉,看到自己的母亲跟师父搂搂抱抱的样子,那事情就大条了。
楚平生见她不再挣扎,把人横抱起来往阿碧更换过被褥又熏了香的床榻走去。
刀白凤用怨恨中带点屈辱的目光盯着他。
“我就知道,你叫誉儿留我在此小住没安好心。”
楚平生说道:“什么叫没安好心,我很心善好么,毕竟在这件事上,我不只为了自己,也是在帮段正淳。”
“你会帮他?”刀白凤冷笑连连。
“知道么,我就喜欢你这种在床上带点倔强,带点反抗的傲娇。”
这次刀白凤没有骂他,因为忽然想起信阳城内的段正淳,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秦红棉!”
楚平生不置可否地笑笑:“你说你,非要跟来中原做什么,毁了镇南王的兴致。你看,我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在帮他的忙?所以,此事的结果就是,你好,我好,他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刀白凤被他的逻辑击败了:“强词夺理。”
咚咚咚……
便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他怀里的女人打了个激灵,赶紧起身,未想楚平生将她一拉,又给拽回床上,手环住腰轻轻一扯,系带就开了。
“嘘……别挣扎,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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