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效仿,哪怕对诗词极不感冒的叶灵儿也跟了过去,她倒不是想要一睹范闲之风采,她是要看此时此刻楚平生脸上的表情有多精彩。
“范闲真厉害。”
“好有才华,你们看,庄先生的脸都青了。”
“北齐一直说他们文化底蕴深厚,乃是天下正统,中央之国,如今我们南庆出了范闲这么个高产诗……仙,庄墨韩当然不可能高兴了。”
“诗仙,这个称号好,很形象,白衣担酒,诗思如狂,飘然若仙人。”
“快看,候公公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要我说,不谈出身,只论文采,唯有范闲才配做太子的老师。”
林婉儿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前……未婚夫。
叶灵儿的注意力没在范闲身上,在楚平生身上,眼神如同在说“你输定了”。
她们的行为有些放肆,李云潜看到了,但只是轻瞥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范闲毕竟是他和叶轻眉的儿子,谁不希望自己的子女是人中龙凤呢?虽然……他跟这個儿子的关系有些复杂。
北齐使团与坐陪的南庆文官也议论纷纷。
国子监一位司业说道:“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好词,好词啊,没想到范协律还有一颗铁血尚武,征战沙场之心。”
就连辛其物都忍不住拍着大腿赞道:“最后这句才好,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你们看,北齐那些人的脸,一个比一个难看。”
北齐国都上京正好位于南庆国都京都西北侧,范闲又是挽弓又是看西北,还要射天狼,什么意思?傻瓜也知道。
旁边的国子监祭酒汪大人拍拍他的腿,指指上首坐的太子太师:“辛大人,你这个样子,被楚大人看到会不会有麻烦?”
辛其物一听,赶紧正身正言,以眼角余光偷瞥上首,见楚平生自顾自地慢斟慢饮,根本没有在意他,不由长出一口气。
都知道楚平生和范闲不对付。
一个大宗师之徒,太子太师,开府仪同三思,一个皇帝私生子,南庆大才子,他夹在中间很为难好么。
“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呵呵……呵呵……唯有小范大人知我心意。”
角落里,一名从七品的著作郎在喝闷酒,可能是被范闲感染,行为举止有些放浪,唬得旁边那位国子监博士不断努嘴递眼色,想让其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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