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阿哥身边当差整两年,虽略尽绵力,可是也有了前程。
再要其他,受之有愧。
所以那八样字画也好,五千两庄票也好,曹顺都不打算动,打算以后找机会孝敬回皇子府。
林庆这里,借银两万两,是被李家早年借名的,实无力偿还,只能求到毓庆宫。
李家因为涉及私藏毓庆宫贡品等罪名,早籍没了。
林家虽出来个东宫女眷,却是寻常门第,这些年也被李家压着。
砸锅卖铁也凑不齐两万两,只能大着胆子到毓庆宫求见。
那银子是李家拿走了,李家人都处置了,可还有弘皙阿哥。
太子见了。
他这几日心情阴郁,因为端阳贡的分配问题。
虽然晓得荣宪公主作为皇长女,在御前有体面,可是太子依旧不忿。
连带着荣宪公主,他都埋怨上了。
千里迢迢的回来,好个孝顺的女儿,还得了恩典,住阿哥所,御前赐宴。
凭什么?
真要荣嫔罪实,荣宪公主本该夹着尾巴做人!
就算祸不及出嫁女,也不当这样抬举。
他对康熙也生出埋怨来。
只是嘴上说看重他这个太子,可是后宫的妃嫔,还有那些庶皇子们,康熙也没有少宠爱。
林家求见,太子有些意外。
这家之前鲜少凑上来。
随着李氏与阿克墩母子的先后谢世,太子对李家的厌恶也淡了许多,想起早些年李家子弟在外头听他使唤的日子。
如今林家凑上来,他也想要看看林家人怎么样。
“太子爷,奴才家实没有法子,两万两银子太多了,补不起,想求个恩典,看能不能分年偿还……”
林庆见了太子,请了安,转达了自家的祈求。
太子皱眉道:“分年,怎么偿还?”
按照十年分期,一年也是两千两。
林家是包衣,住在官房,父子都不是职官,就吃一份丁俸,还是因出了个东宫格格,才在毓庆宫补了个膳房催长。
太子才发现之前没有提挈过林家,到底是皇孙外家,居然家无恒产。
那银子是李家人借的,林家就背了个名儿,本该太子这里将账务补上的,但是太子晓得,毓庆宫账目上不足两万两银子。
林庆道:“奴才家祖上开过烧锅,想要跟太子爷求个恩典,带家里人去保定皇庄,到时候开个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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