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鸡犬升天的意思,补了不少缺。
可是后头都清退了。
李氏兄弟侄儿都问罪了,叔伯也牵扯进去几个。
剩下能保全的,都是关系比较远,没怎么借毓庆宫光的。
这个时候还要牵扯他们,非要抄家去凑那两万两,有些欺负人了。
那司库苦着脸道:“慎刑司那边盯着回账,那奴才怎么办呢?”
九阿哥吃了一口红枣茶,打量那人两眼,道:“爱怎么办怎么办,领着钱俸做什么的?想找爷来背黑锅,你是老几啊?”
那司库忙道:“奴才不敢。”
九阿哥讥笑道:“反正你当不好这个司库,还有旁人等着补呢,你自己掂量着办。”
那司库落荒而逃……
十二阿哥在旁看着,明白过来为什么舅舅冥顽不灵,非扣着几万两不还了。
这是晓得东宫的几笔坏账,以为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
这个想法有问题,皇父会惯着太子,难道还会惯着奴才?
压根就不是一个分量。
林家没有揭开背黑锅之事,可是林家的家境在那里摆着,听说他们家借了两万两,亲朋都不信。
林家小女儿出嫁,还是太子妃跟林格格赏了东西出来,才勉强置办齐全。
真要是借了两万两广善库银,什么都不干,只放在钱庄吃息,一年也有几千两银子收益。
传来传去的,就有人猜出来,这是被借名欠款了。
毓庆宫太子妃当家,倒不至于这样行事,多半是那个李家或是凌普夫妇借名。
这可是大笑话了。
九阿哥不好在衙门说这个,等到回家,跟舒舒道:“太子爷露怯了,这是手上没银子,要是以他的行事,早就将这六万两补上了!”
舒舒道:“外头的孝敬,还是古董珍玩多,谁好直接拿银封孝敬太子!”
九阿哥挑眉道:“早先索额图在外头,没少借着太子的名号敛财,还有那个凌普,他们当时应该孝敬过庄票进宫,这几年太子处只出不进,花干净了也正常……”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幸灾乐祸,道:“但凡前年折腾那次,他晓得大哥、四哥都是‘借’了爷十万两银子后,也咬咬牙凑十万两给爷,是不是就不会有今日窘迫?”
结果呢?
太子精穷,旁人手中的银子翻倍。
一正一反,没有影响才怪。
舒舒眯了眯眼,道:“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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