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而且这种花毒性十分的古怪。”
萧风赶紧问:“怎么个古怪法?”
陶仲文笑道:“古怪就古怪在,这花其实本身是无毒的,即使被刺扎伤或是吃下花瓣去,也是无毒的。
但被刺扎后,百日内不可行男女之事,否则就会毒发身亡。百日之后,则毒性减弱,可行其事。
这种古怪的特性,让情花就像男女之间出现了一个妒忌的女人一样,所以最早情花又叫‘情人妒’。
后来叫着叫着,就被人叫成‘情人毒’了,反而不如原来的名字贴切。”
萧风想了想:“若是用情花熬成汤水,日日浸泡身体,会如何?”
陶仲文吓了一跳:“谁会这么干啊!这不是傻子吗?扎一下就百日之内不能那啥,天天泡还了得?
我没试过,不过估计是再也不能行房事了,否则那毒性早已穿肉入骨,必死无疑啊。”
萧风满怀希望的看着陶仲文:“老哥,你既然知道这‘情人毒’,想来也必然知道解法,对吧?”
陶仲文叹了口气:“老弟啊,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有毒就该有解药。可偏偏这‘情人毒’无解。
因为情花本就无毒,有毒的是情爱之事。一个无毒之物,又哪来的解毒之法呢?
中了‘情人毒’,要想解毒,无非是清心寡欲,断绝男女之事。若已毒发,无药可解。”
萧风终于死心了。若是老道还有一线生机,他已经决心去找嘉靖再掰头一次,无论如何要保住老道。
可正如老道所说,他既然非死不可,那就不要让他的死,变得没有价值……
萧风失魂落魄地回到萧府,众人都在等着他。那首诗把全府都弄得忐忑无比,直到萧风回来,她们才放下心来。
萧风回来了,就一切事儿都解决了。从没有过什么事儿,是萧风解决不了的,这是全府人的坚定信念。
萧风神色平淡中带着悲伤和焦虑,他冲众人笑着打过招呼,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巧娘的脸上。
“巧娘,这些日子,可有胡宗宪的来信吗?”
巧娘摇摇头:“老爷,这些日子没有鸽子来过府里,府里不知道你在哪里,也没敢放鸽子出去。”
萧风想了想:“本想知道一下沿海的情况,心里好有底。也许胡宗宪不知道府中形势如何,不敢贸然发信吧。
不过他的消息灵通,这边事儿已解决,他很快就能知道。这几日他就该有信过来的。”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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