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张口。不过帮着打打太平拳倒是没什么。
因是便顺着尤氏的话道:“琏儿也是混账,本就粘着亲戚,既然相中了二姐,何不干脆接进家来?”
尤氏便道:“一来,这国丧、家孝都在;二来,也是怕着琏二媳妇,那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
邢夫人冷哼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生不出男孩儿来,还占着地方不许旁人进门不成?四下里扫听扫听去,哪儿有这般好妒的?进门几年,但有些颜色的都赶了出去,独留下个听话的平儿。饶是如此,一年也不过准琏儿亲香两三回,啧啧,便是大老爷在世时都看不过眼,也无怪琏儿吃不饱朝外头找食儿吃!”
尤氏就道:“我今儿来寻婶子,就是想求婶子拿个主意。这二姐儿……总不能一直放在外头。”说话间压低声音道:“先前三姐儿说得支支吾吾的,听那意思好似二姐儿有了。”
“有了?”邢夫人顿时正色道:“那更须得接回家来了。你且放心,等琏儿回来了,我来教训他!”
尤氏说道:“只怕琏儿也怕着凤姐儿呢。”
邢夫人笑道:“这有何难?你回头儿寻了老太太诉苦,我在一旁帮衬着,料凤丫头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前一回闹腾的要打要杀的,最后她还不是生生憋闷了下来?”
邢夫人心下暗自算计着,凤姐儿气性大,这要是尤二姐进了门,只怕迟早要把凤姐儿气死。到时换了尤二姐做继室,自己这个当婆婆的总有几分好处拿吧?
尤氏见目的达成,赶忙谢道:“就知婶子心善,我今儿来求婶子,也是怕在老太太跟前儿不好张口。”
当下二人计较过,尤氏心下有了谱,就等着贾琏自平安州回返,而后揭开此事了。
话说平儿出得荣国府,眼见午时刚过,思量着凤姐儿含怒吩咐总归是不妥,思虑半晌,终究忍不住命车夫调头,往内府衙门而去。
此时李惟俭随王伴驾,住在海淀的景园里,倒是事儿回程处置庶务,偶尔还回伯府瞧瞧宝琴、红玉与方才出了月子的傅秋芳。
平儿自知劝不得凤姐儿,便撞大运一般来寻李惟俭。可巧,这日李惟俭正在衙门中处置庶务。
奉先殿业已拆除,砖、石、琉璃等物从各处汇聚而来,那支撑的梁柱则须得从广西、辽东寻粗壮杉木来运往京师。
重造奉先殿本就有章可循,李惟俭只需照章办事,按期拨付银两,时常领着行家里手巡视就是了。
让李惟俭上心的是旁的事。一则,西四牌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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