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子也极好看。”
迎春顿时不依,探手轻轻敲打其胸口。
闹过一会子,心中郁气渐消,内中不免旖旎起来。迎春扭动身形,抬头红着脸嗔看其一眼,刻下一只怪手正在身前萤柔上作怪。
李惟俭顺势便俯身印了下去。
迎春早前便尝得个中滋味,略略撩拨便经受不住,旋即迷失在那旖旎里。
眼见二姐姐瘫软得面条也似,李惟俭情知便是这会子要了,只怕她也是肯的。加之李惟俭此番又素了二十来日,也亏得他心智极强,方才强忍住。
好半晌,待迎春闷哼一声一口咬在其肩头,良久又缓缓松开,李惟俭这才轻声道:“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二姐姐莫要胡乱思忖,万事都有我呢。”
“嗯。”方才自云端坠落的迎春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待李惟俭果然起了身,望向其的目光里满是不舍。
李惟俭又俯身亲了下其额头,这才倒退着出了卧房,临到楼梯口朝着迎春摆摆手,旋即快步而去。
床榻上的二姑娘长长舒了口气,紧忙披了衣裳落下床来,到得窗边推开窗户往外观量。见始终不见李惟俭人影,紧忙又到后窗观量,果然便见李惟俭绕水边而走,须臾便掩于夜幕里。
恋恋不舍关了窗子,回返床榻之上,二姑娘心下忽而生出不孝念头来,那作恶多端的生父为何前一回不死了呢?
忽而脚步声渐近,回神便见司棋快步而来,到得床边低声道:“姑娘,四爷走了。我跟四爷说了,下回再来从后头来就是,往后上了更便将不相干的都打发到东屋去。”
“嗯。”迎春应下。
司棋忽而鼻头耸动,古怪地看向迎春。迎春顿时羞得面色如血,埋头道:“莫说了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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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惟俭一路硬挺着回返自家,寻了琇莹胡天胡地一番自是不提。转天一早,用早饭时傅秋芳便面色古怪地频频探寻过来,可到底不曾说什么。
说来她不过妾室,自家老爷夜里跑去隔壁偷香窃玉,这等事儿无论如何也不该由她说。又想着李惟俭是个知晓分寸的,便干脆没提及。
李惟俭只道没瞧见,用过早饭,便去到后头大伯母房中请安。
二人落座方才说了几句,寡婶刘氏便领着两个堂妹来了。
李惟俭起身见过礼,李纹、李绮见了李惟俭自是欢喜,一口一个‘四哥’的叫着,叽叽喳喳问长问短。
此时梁氏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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