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性搬空粮草,上面派来了上百辆大车,还有小二百号人。
他们见庄园起火,连忙支援。
乡兵立即崩溃,一些人被杀死,其余人跪地投降。
duang,杂物间的破门被砸开。
伸进来一颗熟悉的脑袋,是郑九令的一位老乡。
“小春子,你还没死?”
春寿冲出去,找到了还没断气的义父。
泪珠大颗大颗落下,他懊恼无比,自己当时为何要放过那个该死的少年呢?
郑九令的神志突然变的很清醒,轻声说道:
“春寿,以后你就姓郑吧。我埋这挺好,以后你要是活下去了,记得给我立块牌牌。再娶个老婆成个家,我郑家的香火就算没断。”
“义父,我记住了。”
“叫爹。”
“爹~”
春寿泣不成声,其余围观的圣兵则是惋惜的摇摇头。
郑九令要是昏迷,或许抬回去还有的救。
突然这么的清醒,那就真没救了。
因为这叫——回光返照!
“儿子,你以后盖了屋子,院子里一定要种两棵柿、柿子树~”
“爹,我记住了。”
……
白莲护教亲军十夫长,郑九令,战死于武昌城西几十里的一处无名庄园。
郑春寿,第二次失去了所有家人!
掩埋尸体后,他就仿佛变了一个人,走到看押俘虏的屋子,对着看守说:
“我要进去找个人。”
“哪个?”
“就那个穿文士服的少年。”
满庄园都是圣兵,忙着装车,看守满不在意的把人给提了出来。
四目相对,全是仇恨。
文士服少年自知必死,癫狂的吼道: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
“可笑的白莲贼,杀我全家,夺我宅地,居然觉得我会感激你?我恨不得食你肉,喝你血,方解心头恨之万一。”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乃是本县年龄最小的廪生,精通经史子集,书法已入化境,我才11岁啊!!县尊都亲自和诗夸我是神童,我本可以中举,中进士,成就一番佳话的。”
“可是这一切!都被你们这些贼给毁了!”
……
少年发疯一般的吼着,眼神里的仇恨如同独狼。
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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