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缺脚”回问道,这些以无工会的盗贼,刺客以及流民们组成的松散团体中,他和“臭鱼”可以说是老人了,不过即便如此,他们对彼此仍然讳莫如深,既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过往与真名实姓,也无法知道对方的,虽然他们对于彼此的绰号来由倒是心知肚明——“缺脚”是个名副其实的瘸子,他的一只脚或许是因为被鲨鱼咬掉/被一个嫉妒的丈夫砍掉/在一个城市中被抓住而后在行刑过程中被砍掉,所以他不得不拐着一只木杖在这个城市中走来走去,向人们乞讨钱财,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事实上是个技艺卓绝的刺客,他没有同伴,也不需要同伴,名声之所以被传出来,完全要责怪那些不专业的掮客。至于“臭鱼”,他的名字来自于一身在靠近的时候几乎可以令人窒息的臭味,这种混合了腐烂的鱼内脏,流脓的疮包,粪便的臭味让人们距离他还很远的时候就知道他来了,但与“缺脚”的脚一样,“臭鱼”身上的臭味也只是一种伪装,他臭的什么时候什么人都知道,但他突然不臭了的时候,他最亲密的同伴也未必想得起他是个什么模样——当然,如果有的话。
但偶尔的,“臭鱼”和“缺脚”也会合作,因为“臭鱼”是个与“缺脚”不相上下的出色的盗贼。
正因为他们的技巧与经验,银指公会的触须一延展到这里,首先招揽的就是他们,但无论是“缺脚”还是“臭鱼”都兴致缺缺,他们都已经超过四十岁了,身手很快就会变得迟钝,进而被年轻的公会成员淘汰,而他们进入公会的时间又短暂的无法让他们攀爬上可以执掌他人生死的高位,就算能够立刻成为公会的正式成员,等待他们的也不过是兴之所至,以及敲骨吸髓的利用,然后就是随意的丢弃与出卖。这些几乎可以称之为常识的东西,连一些存活比较久的流民也知道,更别说是“缺脚”和“臭鱼”,他们虽然无从探究对方的底细,但极其有趣的,他们都认为对方曾经属于一个公会。
“我是说鳞片笔啊。”“臭鱼”说。
“我们能够怎么样呢。”“缺脚”意兴阑珊地说,相对于一些对于内情不是很清楚的人,或是也对真相不感兴趣的人,他们只是送走了一个酒馆主人,但“臭鱼”和“缺脚”都知道,这位看上去确实有点疯癫的酒馆主人,虽然他告诉人们说,他曾经是个王子以及吟游诗人,但人们都认为他是在说笑——前者若是真的,那么他的国家可能已经灭亡了一千年了,后者若是真的,那么他妻子的炖菜一定加入了魔法的调料才能让他突然从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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