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方很好,她知道,姜太师也知道。
所以他才会突然说,李铭方在药道上天赋绝佳。
能够在朝堂之上杀出一条血路来的人,又岂会瞧不出闺阁女儿的小动作?
“李铭方就是那个配药之人,姜太师知晓她绝对不能眼睁睁瞧着我中毒不管,一定会给我解药。可他并没有阻拦,他就是要让铭方阿姊将一片赤诚剖开递到我面前。”
韩时宴听着,犹如千斤重石压在心头。
“李铭方待你越好,你便越是没有办法对太师府下手。”
“他这是在报复我们。我们早朝之时将那毒药说得万分厉害,让官家对这毒这解药势在必得。如今这回旋镖直接扎了回来……若是拿这药当证据,头一个保不住的便是李铭方。”
顾甚微垂了垂眸,她嗤笑一声,“呐,韩时宴,这汴京城里还有比我们嚣张的人呢!”
虽然顾甚微对于后宫争斗并不甚清楚,但是那韩春楼说书的听多了,该懂的不该懂的多少都懂一些。
韩时宴明白,姜太师拿李铭方来威胁她的攻心术,已经彻底的激怒了她。
她目光落在了顾甚微身上,又道,“福雅生得好,且身形丰盈,颇有宜子之相。我在这宫中久了,想要有儿女傍身,便选了她在身边。”
不过如今太子被废,皇后久病不出,如今这后宫俨然是苏贵妃的天下,沈婕妤自是形同入了冷宫。
沈婕妤颔了颔首,“说罢!”
顾甚微看着眼前坐着的穿着青色衣衫的妇人,她生得颇为寡淡,像是江南的烟雨图一般,整个人恬静又淡雅。在她的手中握着一串被盘得发亮的佛珠,朝着二人瞧过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古井无波。
顾甚微回想着来时路上的韩时宴同她说过的话。
沈婕妤从前是中宫皇后的左膀右臂,也曾经风光过一时。
那姓孙的嬷嬷听到自己名字,赶紧接上了话茬。
她想着,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又是那看傻子的表情。
顾甚微想着,垂下了眼眸,她的手中微微紧了紧,不再去看一旁的韩时宴。
韩时宴嘴角抽了抽,无奈地看向了顾甚微。
“后来福雅被放了下来之后,我们发现了更加骇人的事情。”
“你难道不觉得这并非什么好称呼?”
“他这是吃准了我们手中没有证据……欺负到我们鼻尖上来了!若是不一巴掌打回去,我怎么好意思叫做顾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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