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却是摇了摇头,“老奴不敢大肆去查,自是也没有查出什么名堂来。”
“她有一个交好的小宫女,名叫青蓝。那青蓝说福雅家中小富,能读书识字,有个舅父在苏州做知县。那青蓝曾经瞧见福雅绣过一方帕子,上头绣着一个康字。”
顾甚微闻言同韩时宴对视了一眼,一时之间有些一头雾水。
他们先前还以为这孙嬷嬷查到的是福雅同李畅的之间的关联。
却是没有想到……这“康”同“畅”可是相距甚远,根本就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
顾甚微这般想着,便直接问了出声,“那福雅同御带李畅可有往来?”
满朝文武都说不赢这二人,是谁给了他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撞上来啊!简直就是嘴欠!
顾甚微挑了挑眉,并没有理会那陶然,同韩时宴一起直接朝着宫外走去。
她说着,站了起身,手中的佛珠转动得飞快。
沈婕妤一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她声音大了几分,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我们所知晓的,已经全都告诉两位大人了。大人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顾甚微声音洪亮,过往巡逻的兵卒们一个个的忍不住竖起了耳朵,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顾甚微想,虽然沈婕妤没有说,但既然她是皇后的左膀右臂,想必她的家族也是铁杆的太子党。
“为何愿意说这些呢?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但是宫中小宫女有孕,且可能有陌生男子出现……这些事情都有可能给娘子惹麻烦吧。”
顾甚微瞧着他挑了挑眉,“陶大人还活着呢!我还琢磨着今日能不能上你家吃席。”
“后来飞雀案起,宫中一下子风声鹤唳,老奴便不敢再继续往深里查了。”
“差不多到了我要礼佛的时辰了,两位大人还请回吧。”
说者有心,听者亦是有心。
“时至今日,我还是要说,太子殿下一定是被冤枉的。”
“听说那长洲好山好水,这白事大席格外的丰盛,我这不日要去太师府赴宴,没见过世面怕惹人笑话。还想着先去大人家中吃上一轮呢!可惜了不是!”
她同韩时宴都跟眼前的沈婕妤没有任何的交情,甚至今日头一回见面。
“我是什么身份,顾指挥使同韩御史都心知肚明。我大约是除了二位之外,第三个希望飞雀案能够早日大白于天下的人。官家为何疑心太子,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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