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可以知晓,当时涉及此事的不止一人。长洲知县夏仲安,李京哲、江浔、陶然、沧浪山洪氏……”
魏景盛听到这里,冲着韩时宴还有顾甚微道,“那陈三儿死在东宫那位……中了,寻不着人了。”
不管那福雅的尸体是被人偷走了,还是说她是假死出宫……
……
“老奴怕自己不说,等到大人查出来了没有好果子吃。”
这笑着笑着,顾甚微感觉自己眼前一黑,韩时宴温热的手一下子覆盖到了她的眼睛前。
他想着世上没有一个人能够拒绝灵魂契合带来的怦然心动。
“那当时你什么响动都没有听见么?也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埋尸地在荒郊野岭,若是有人带走了福雅的尸体,那势必是一路尾随你们而去。”
老太监怔愣地抬起头来,瞧见顾甚微身上那血色的皇城司锦袍,抖得愈发的厉害了。
“不过章田人老实,便是给他一百个胆子,那都是不敢撒谎的。”
也难怪姜太师认为张春庭想要谋反,利用她来拉拢韩时宴。
康裕是上一任的皇城使,他惨死在任上,接替他的人正是如今的皇城使张春庭。
“你从前既是隐瞒不说,为何如今又要直言不讳?”
“我记得真切得很,那时候正是公鸡快要打鸣之前,老奴都困迷糊了,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那老太监身子趴得更低了,他抖得像是筛糠一般。
那地方埋了好些人,阴气格外的重,他们当时吓得要命,还以为闹鬼了,连那挖坑的铁锹都忘记拿了,直接便跑走了。
见他不解释,顾甚微也懒得在这种细枝末节上头追问。
“老奴什么也没有听见,不过我们那群人当中,其中有个叫做陈三儿的,他说他挖坑的时候,无意中瞥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子。但是那是在树林里,影影绰绰的,不一定是什么。”
韩时宴瞧着挑了挑眉,“如此我知晓了,还请魏公公将这两本册子送去开封府一趟,且录个证词。”
顾甚微瞅着韩时宴问着,却是同他异口同声的说道,“康裕。”
老太监说着,心中有些戚戚然。
这回出宫路上,倒是没有遇见殿前司的陶然。
二人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出了宫上了马车,放松下来。
顾甚微一愣,眼睛眨了眨,“中邪了?”
“在宫中好管闲事的人都活不长。反正那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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