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便是了!
顾甚微想着,眼中不由得带了几分笑意,“看来我们找对人了!那福雅的心上人的确就是康裕!”
她说着,不由得啧啧了几声。
“不愧是我们皇城司的人,当真是一脉相承的胆大且离谱!”
这库房许久都没有人来过,他们打开门阳光照射进来,灰尘像是一下子腾了起来,布满了整个空间。
韩时宴微微蹙了蹙眉头,没有细想便打开了那小册子,他这一瞧却是愣住了。
可能是因为被人随便扔进来的缘故,那玉枕的侧面裂开了个口子,隐约露出了一本册子的一角。
“你怎么随身带两块蒙面巾?”
韩时宴说着,将那方帕子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
顾甚微说着,愈发的唏嘘。
“谈情说爱什么的,就是自找麻烦,自讨苦吃!你看,福雅同康裕都死了。”
顾甚微也见过绿翊,比起那等真绝色,单论容貌福雅确实要差上许多。
张春庭接手皇城司后,负责收拾康裕遗物的人应该十分的随便,所有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堆在箱笼当中,十分的粗暴。因此那绣花丝绸帕子已经有好几处都被挂了丝……
册子的封皮是浅粉色的,干干净净的一个字都没有写,拿到手时还带着一股有些熟悉的清香味儿。
“我要是福雅还不啪啪啪的给他几个大耳刮子,直接将他打死好了!”
顾甚微想着,用余光偷偷地看了韩时宴一眼。
在她往前数的十六年人生里,从未思考过任何关于情爱之事。
“皇城使乃是官家左膀右臂,亲从官更是常伴官家左右同六御带还有殿前司一齐负责宫中守卫。”
顾甚微收回了视线,目光再次落在了那本粉色的小册子上,韩时宴这会儿已经翻了一页了。
他将那蒙面巾戴好,朝着那箱笼看了过去,“福雅交好的小宫女说的那块帕子,应该就是这个了。”
她唯独没有想过,这一种可能。
顾甚微凑过去一瞧。
也想过是康裕是故意哄骗小姑娘想要从她手中得到姜太师的犯罪的证据;
甚至她还想过会不会是福雅格外有心机,见入不了官家的眼,便另辟蹊径的攀了第二条高枝。
福雅那日绫罗绸缎,比初遇之时愈发的美丽,她就像是一份被打扮好的礼物,随时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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