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微说着,举起了手,她突然浅浅一笑,“分头行动!我知道上哪里可以找到更多证据!务必让那宋雨瞧见我们真的只差他手中的那本账册了!”
韩时宴说着,目光幽深地看向了眼前的顾甚微。
她之前就真接到了这样的来自宫中的命令。
“没错!这是上上的结果,这个若是不成,我们也有第二个益处。
实在是姜太师乃是文官之首,不管是谁想要动他,那都是得斟酌一番的!
韩时宴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毒是哪里来的,十有八九是在那棋子上。屋子里当时熏了香,将这味道给掩盖住了。我拿白子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
顾甚微突然之间脑中划过那黑白棋子,忍不住冷笑出声。
“而那东风,便是他手中的那本账册。只差那本账册便可以定罪,便可以让宋雨完成义兄的生死之托了。“
“我们要告诉宋雨,我们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是以,我这般做,有两个用意。”
韩时宴亦是跟着站了起来,他的手紧了紧,眼神越发的冷冽,“不是你的问题,是你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胆大包天,丧心病狂!”
顾甚微脚步微滞,她嘴唇动了动,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声“好”,然后轻身一跃瞬间消失了。
“还有那五谷茶,老贼给我倒了,一直劝我喝,但是我瞧着他虚情假意的,并没有入口。”
顾甚微听到这里,瞬间懂了韩时宴的意思,“他上京告状,皇城司却是拦截……是个人都会认为官家根本不想要调查此事。”
韩时宴仰着头看着天,许久等到砰砰跳的心恢复了平静,这才将那粉色的手札塞入了玉枕当中,然后又用那方白帕子包了起来,重新放进了这箱笼中。
“他投鼠忌器,定是不敢再轻举妄动派人动手。”
这个疏忽,他完全不敢想!
所以必须快刀斩乱麻。
这几日他一直都同韩时宴在一块儿,之前也没有听他提及这事,看来十有八九是刚刚沾上不久,且她方才无意识弄了头发,才将那香气沾染到了头上。
“虽然没有宋雨手中的账册,但是有这个东西,再加上我们手中掌握的其他证据,足够让开封府召姜太师上公堂!”
韩时宴轻轻的嗅了嗅,果断地说道,“手!”
“他为何信不过?”
“没错!”韩时宴说道,“早朝的事情,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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