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场奥林匹亚特有的辩论盛会的佩图拉博,白发原体可能反而是最认真听讲的那一个。
至于安格隆,他不在这儿。
也许是终于对马库拉格的贵族生活耗尽耐心,在那次集体沐浴后,卡恩已经把红砂之主接走。如今他的远征舰队大概正在奥特拉玛的其余部分巡游。
“我喜欢这个词汇。天真。”莫尔斯说,“这反应了一种奇异的褒贬两面性,即天真在造成实际损害前是受称赞的,但在任何人的利益受损害后,天真会立刻被称作罪恶本身。”
他打了今天的第三个哈欠,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再加入一勺蜂蜜,轻柔地摇晃。
“我不是在诅咒什么,或者像一只黑鸦一样做出探索以太汪洋所得的预言与解析,我也相信那件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他顿了顿:“但我不想看到吞世者的事情重现。”
“罗伯特与安格隆不一样。他无疑是一名成功的管理者,习惯了将下属置于律令清晰的管控之下。”
佩图拉博说,安格隆的缺席给了他表现得更加坦诚的平台。
“假如你认真听了,你就应该听得出罗伯特·基里曼施加在现在的极限战士身上的影响力。但你在打哈欠,莫尔斯。”
“事实上,我还是听了。”莫尔斯靠着墙壁慢慢地饮酒。
他昨夜通宵修理了自己的味觉系统,尽管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此时的味觉水平是否已经和常人持平。
“一开始就抛出新的军团名是整场演讲最精彩的部分,那意味着对责任的积极承担,和对那群第十三军团星际战士的接纳。但三小时还是太长了,罗格·多恩用了多久?一小时?”
“是的。我无意打乱原本的工程计划。”
“值得夸奖。考虑到这里有一个带着他的子嗣从清晨熬到傍晚,又从傍晚画图纸画到清晨的人。”
“咳。”佩图拉博若无其事地清了清嗓子。“结合圣堂宣誓前置的数小时长跪,每晚罗格·多恩用在这件事情上的总时长远超任何基因之父与子嗣的会面耗时记录。”
“那是必要之举。”多恩平静地说。
莫尔斯笑了笑,回身勾了一下酒壶的把手,酒壶立刻被施加了一种违反现实物质规律的力量,平稳地飞向两个相对而坐的原体中央。
佩图拉博和罗格·多恩互相投出一个竞争性的眼神——具体体现为佩图拉博周身沉稳的气场压低至可谓低沉的程度,而多恩那副实际上永恒不变的冷酷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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