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高阁老没有再上自辩?”
忽然,魏广德又想起高拱,前段时间见天就是一份自辩,针对百官对他的弹劾一一做出回应,好像这两天没听到芦布提起此事。
“这两日,高阁老没有上自辩书了,昨日上了一份请求致仕的奏疏,今天什么也没有。”
芦布答道。
“就是称病那道奏疏?”
魏广德有些印象,好像昨日芦布提过一句。
“是的老爷。”
芦布答道。
“知道了,你把这些公文收拾一下,我坐一会儿就走。”
此时已经快到散衙时间,魏广德也无心公事。
看着芦布收拾好书案,魏广德坐在那里只喝了两口茶,想了想当下的局势。
说实话,他能感觉到,高拱应该是看清楚局势了,知道他处境已经到悬崖边,继续苦撑着无济于事。
所以这两天自辩也不写了,昨日一道称病奏疏请辞,今日没有再上,估计明日应该还会以这个理由再上奏。
再次来到陈以勤府上,魏广德发觉自己之前居然已经有人先到一步。
“正甫兄,礼部差事应该很清闲吧。”
大行皇帝葬礼之后,礼部的差事就轻松下来,除了正常的一些仪式外,基本上就无事可做。
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到年底,冬至后到来年三月这小半年的时间里,才会又忙碌一阵子。
至于这段时间里忙什么,自然是隆庆朝首次抡才大典。
“唉,礼部当然比不了你们吏部,位高权重。”
殷士谵笑笑,随口道。
忙不忙,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反正陛下安排的差事,尽力做好就是了。
在礼部,忙碌了小半年还没休息俩月,结果就遇到内阁倾轧,事不多就是操心。
不过要说隆庆皇帝把他放在礼部,魏广德去吏部,殷士谵还是有一点点嫉妒的。
正如魏广德所说,礼部太闲。
处置的那些公文,其实就是一些仪注,还都是按照以前的仪注抄一遍,改个时间和名字。
他们签字后下面依葫芦画瓢办差,事就办好了。
“好了,说正事,找伱们来,是因为今日陛下召见我,问了一些情况.”
坐在主座上的陈以勤发话道,开始把今日隆庆皇帝召见他的情形向两人叙述一遍。
而此时乾清宫里,陈矩跪伏在隆庆皇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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