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赔罪,割清关系的割清关系,即便是有些人有心研究一下陇右陇西的变化,也要等自己的家族完全摘干净之后,否则即便是自己看清楚了然后家族折进去了,又有什么意义?
在好不容易撇清了一些瓜葛之后,一些相对来说头脑清明一些的,便是感觉到了冬日的萧杀,刺骨的冰寒。
『说起这些事情来,西羌当下虽然也是罪有应得,但是陇右陇西大户沦落到如此地步,也真是……』
『这翻掌为云覆手为雨,着实是无情啊……』
『慎言,慎言……』
在陇右陇西的这些新旧交替之中,在长安的这些比较一般的士族子弟口中,更多的便是这样的叹息之声。
至于地位更高一些的,消息层面更为灵通,视野也更加广阔的人,当然就知道了更多的咨询,明白了更多的事情,对于陇右陇西的西羌部落的看法,都趋于统一,就是骠骑将军斐潜如今对于胡人的压制力是几十年来的高位,甚至可以比拟一下大汉早期的汉武帝,不管是匈奴还是鲜卑,亦或是乌桓,都没有从骠骑手下讨到什么好处,西羌之人叛变作乱被如此快速的平定,似乎也是在情理之中。
当然,马后炮谁都可以放得厉害,但是觉察到其中的精妙变化,能说出准确的道理来的却并不多,只有极少的几个人,才真正的察觉到了骠骑将军斐潜在这个过程当中的那些手段,究竟厉害在什么地方……
一队车马缓缓而行,韦端坐于车中,他掀开了一些遮挡的风帘,往街道上看去。街道之中,百姓带着收获的喜悦,或是在相互交谈,或是在采购物资,来来往往,似乎陇右陇西的战争已然远去,再无一点痕迹。
『呼……』
韦端放下了风帘子。
生于大变乱的时代,是所有人的不幸。
头顶上有铁腕的人物,是关中士族的不幸。
然而活下来了,便知足吧。
人么,没有谁天生下来就一定是个好人,亦或是一定是个坏人,自然也没有那个人天生下来就是视死如归,就注定了要头铁抗争一句真香都不能说,在大多数的情况下,特别是有家庭和家族之后,年轻的热血渐渐消退,更多是表现出虚与委蛇,迂回前进,也有些时候忍气吞声,谋取未来……
如今骠骑将军已经是滔天之势,只要骠骑将军一日不倒,便是一日不可忤逆,再想着进行什么对抗,便是有些不智了,这就是韦端当下的想法。
因为一开始还算是应对比较及时,没有牵连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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