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只是不敢说而已。
学问好,不代表品德好。
这是显而易见的。
反过来,也成立,所以学问和品德,根本就是两回事,相互之间丝毫没有任何的联系。
所以马融学问好,和马融玩女人冲突么?
可是郑玄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觉得学问好的人,品德私行什么的就要好呢?
『子尼……』
郑玄开口说道。
『师尊。』国渊往前驱了一步,垂手而立。
郑玄看着自己的手,在昏黄的烛火之下显得越发的干枯和苍老。他静静将手放在了膝盖上,然后平缓的说道:『今天,青龙寺之内,你都听了,有什么想法?』
国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烛火摇曳着,燃烧着自己,似乎依旧不紧不慢,不急不躁。
可是蜡烛真的就是这么心态平和的话,为什么又会流泪呢?
是为了蜡烛自己燃烧所悲伤,还是为了驱逐不了黑暗而哀痛?
国渊沉默了半响,然后低头而拜,『师尊,今日利害之说,若是广而宣之,必然道德败坏,只懂得追逐利益,而使得忠孝无存!』
国渊双膝着地,用左手压在右手背上,然后按在身前的地板上,身体缓慢前倾用前额触及左手背,行了一个最规范,最郑重的大礼,『师尊……』
郑玄虽然现在什么都还没有做,而且极有可能郑玄也没有办法去做到什么,因为这是涉及了更高层面的东西,是政治上的方向,是一个全新的未来。
但是也只有郑玄才能去做。
在大汉,知识是无价的,也是沾染了无数鲜血的。
每一次学潮学派的确定,低下都是无尽的尸骸。
所以国渊这一拜,不仅是在拜郑玄,也是在拜他和郑玄之前所坚持的那些东西。
郑玄着国渊行礼,微微喟叹了一声。
厅堂之内,烛火的光影摇曳着,就像是有无数的光明和黑暗的战场在展开,在搏杀,在相互吞噬湮灭。
一片死寂般的安静,时间不知快慢的流逝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玄有些浑浊的目光渐渐变得重新透亮清明起来,老人缓缓举起了手掌,静静看着,面容平静,眼眸里也看不到什么其他的神色,『子尼,你看……』
国渊抬起头来,不明其意。
『你的手……』郑玄示意国渊也举起手来,然后将自己的手和国渊的手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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