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苦苦哀求,表示自己是一时糊涂,讲述自己各种难处,然后涕泪交加抱着韩过大腿……
『知道么?』韩过和几个小伙伴一同站在廊檐之下,看着远处天边的那道红光,『我起初的时候,还相信那些家伙,看到比我年龄大的,胡子花白一大把的人痛哭出声,涕泪横流,便是于心不忍……』
『啊?那你就中计了。』诸葛瑾说道,『虽然经义里面有尊老爱幼之说,但是也要分情况,不能一味的尊老爱幼就枉顾一切,就像是骠骑今日所言,就事论事,可以先处理其过错,然后再救济其家眷。』
王昶则是在一旁摇头说道:『又是错了。老吾老,幼吾幼,方有以及人之老幼,而他们自己都因为私欲而枉顾老幼,又怎么可以让旁人去照顾他们的老幼呢?若是如此,那么天下有老幼的是不是就可以理直气壮的犯错了?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和老幼无关,也和救济不救济无关。』
诸葛瑾怔了一下,然后点头说道,『文舒言之有理。那改之你最后怎么做的?』
韩过笑了笑,『某向贾使君建言,仿效长安一般,在陇右之地设立养老院和慈幼局……派遣专人审核鳏寡孤独等资格……』
诸葛瑾抚掌而笑,『妙哉!』
王昶点头说道,『此举还要把控入院资格,严防不孝之人抛弃老幼。』
韩过点了点头,表示知晓,然后又问道:『主公今日所言这上古之论,不知二位如何理解?』
诸葛瑾迟疑了一下,『瑾愚钝,还未明了……』
『子瑜,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王昶看了诸葛瑾一眼,『何必如此谨慎?方才改之所言,你略有保留,再问主公之言,你又是装作不明,莫非是你觉得我和改之二人皆不足与你为友么?』
诸葛瑾咳嗽了一声,『文舒此言……瑾错了。还望二位包涵。』诸葛瑾朝着韩过和王昶拱手为礼,然后说道,『只不过是我觉得,臣子私下议论君主,不是很妥当。』
王昶摆手说道:『这不是私下谋议。私议是出自于私心,所为私欲。而你我所议,便是直承于主公案前,亦无所惧,又何来私议之说?主公向来深谋远虑,布局长远,所议我觉得这上古之论,绝非仅仅是无事闲聊……我觉得吧,主公说这上古的意思,多半是想要将人神分开……人就是人,华胥是人,盘古是人,炎黄也是人,华夏传承,是人的传承,不是神的……这前秦大汉,求神求仙者不知凡几,有任何人成神成仙了么?所以我觉得主公之所论,当落在华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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