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曹军大本营的腹地,再加上又是来参加庆典接受表彰的,所以这些曹军修建的营地自然就没有多少辅助的防御工事,既没有挖深沟,也没有插上染了金汁的竹签木桩,毕竟周边都是民夫百姓,要是不小心扎染上了,还多少是个麻烦事。整体来说,虽然没有这些防御设施,但营寨还算是扎得比较齐整,在营地之内的帐篷也算是布置的规范。
此刻正是埋锅造饭的时候,空气当中,飘动的都是米香肉香,虽说还未到庆典之时,尚不能饮酒作乐,但是对于这些从幽州而归的军校兵卒来说,能回到了大汉腹地,多少已经算是一件足以让人高兴的事情了,所以在营地之中,时不时的会响起些欢声笑语来。
但是在这营地之中,兵卒军校之间,还是略微有些不同。
声音大的,嗓门亮的,脸上光彩更多一些的,便是曹氏或是夏侯氏的族人,再不济也是和曹氏或是夏侯氏有些亲属关系的人,而另外的一些人,则或是凑着热闹,或是冷眼旁观,不一而同。
为了参加这个庆典,不仅是官方给调拨了最好的衣甲更换,就连这些兵卒们自己也很在意,连平日所用的器物,都是一再洗刷打磨。毕竟在军旅之中,哪里有办法说是天天注重仪容仪表,什么军袍军甲都是一尘不染,光可鉴人?
再加上汉代又没有不锈钢,虽说是在冬日,但是汉代的气候明显比后世要温和一些,也就免不了的会有一些铁锈蔓延,需要时不时的进行打磨,否则放在那边过上几天,这铁锈就越发吃得深了,不仅是打磨起来费劲,甚至去除不了了。
在营地之外十余里地,夏侯尚带着十几名的亲卫正在道左等候。
曹纯当然不能擅自离开驻地,所以他派遣了夏侯尚作为这一只接受庆典表章的领队。
眼见着天色渐渐晚了,夜幕低垂下来,官道之上的人流从多到少,最后连个人影都没有了,夏侯尚不禁就有一些不耐烦,低声滴咕着,『这白地将军……真是也不说个准信……等等等,等得老子腿脚都快断了,这都还没来?该不会是自个儿寻欢作乐什么的,把我们给忘了吧?』
夏侯尚他看着穿先报信的那名亲卫,瞪眼说道:『不是说夏侯将军今日必到么?』
那名亲卫那敢在这个时候触夏侯尚的霉头,便是陪着一脸的笑说道:『小的,小的也是听夏侯将军护卫说的啊……或许是半路上有些什么事情耽搁了?夏侯将军的护卫既然说了,那么应该不至于不来……如今主上辛劳功高,夏侯将军来了定然是要来褒奖主上,将来小的们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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