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义,给钱帮兵卒置产,以此将所有人的利益捆在一处。在上位者手里拿钱,给上位者卖命,在这个时代几乎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因此夏侯渊论及让夏侯尚分赏钱的事情,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只不过这话若是让夏侯惇来说,多半就不会再大庭广众之下讲了,而是会找个机会私底下说……
夏侯尚只是连声应答,『这是自然,这是自然……』
在大汉当下,有一份田亩产业,可是了不得的事情,这在一般人的观念当中,那就是可以用来传家的产业,一代代的传下去。
夏侯渊没注意,或者就算是注意了也没理会夏侯尚的神色,径直对着周边的兵卒说道:『幽北大胜,打得好!这就像是一把宝刀,总归是磨砺之下,才有锋芒!幽州之地,正是用兵之地!将来有大事,定然还有大用!将来功勋都是少不了的!这些封妻荫子的好处,又有谁会嫌多!』
这句话说到了周边兵卒的心中,顿时跟着发出了不小的欢呼声音。
大汉之中,将主掌管一军,然后这些跟着将主的亲卫私兵,父死子继已经成为平常之事。将主之下,不仅仅是其本身一家,而是很多兵卒都是长远依附将主生活。将主将麾下照应好,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出来卖命,不就是为了『封妻荫子』么,要是说连自己家庭都顾不了了,生活不下去了,又有谁会去给曹氏夏侯氏去舍生忘死的搏杀?
见众人的精神头都被调动起来,夏侯渊也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拢着夏侯尚的肩头就往一旁走了几步,二人的亲卫私兵见状也知道夏侯渊和夏侯尚怕是有什么话要说,便是纷纷远离了一些,给两个将主腾出一块地方来。
离开了人群之后,夏侯渊的神色就有一些低沉了下来。
夏侯尚别的不怎么样,这察言观色的本事多少还是有一些的,见状便是低声说道:『将军,可是有什么要事?』
夏侯渊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回望了一眼在不远之处笑着说着的那一群兵卒,才对着夏侯尚说道:『谯县之时,听闻了没有?』
夏侯尚心中一跳,『这个……略有听闻……』
虽然说夏侯尚是从北面幽州而来,但是给他们提供补给和安置的地方小吏,多多少少也会透露一些当下的时事,给夏侯尚说一些许县颍川豫州冀州的变化,因此夏侯尚也是知晓一些。
『知道就好。』夏侯渊沉默了一会儿,又是往前走了一两步,『现在这个时刻非常关键……别看主公现在身居丞相高位,但是实际上地方乡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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