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妇人笑起来,“刚才只是闹剧?”
“是不是闹剧,要看对患者恢复是否有利、医生是否能从中观察到病人的病症。”
“对患者是否有利,暂时看不出来吧?”
“短时间内是看不出来。”
“那顾医生有观察到什么吗?”
“有一些猜测。”
“有哪些猜测?”
“尽管是猜测,”顾然抿嘴一笑,“也是患者隐私,谢夫人,请恕我不能告诉您。”
端庄妇人打量顾然。
这时,庄静笑道:“顾然,谢惜雅不用你负责,你专心看护其他病人。”
让他表现,不是为了让他获得医治谢惜雅的机会吗?
尽管心中不解,顾然依旧点头:“好的,这件事苏晴和我说过了。”
“顾医生!”拔河老头忽然凑过来,“伱、你忙吗?”
“再忙我也有空陪你玩,怎么了?”顾然观察他的表情。
“打牌!”拔河老头兴奋道,“你把之前赢的瓜子拿出来,明天就要购物了,到时候瓜子没用了。”
“瓜子?我值班的时候无聊嗑了。”
“嗑、嗑、嗑了?!”
“陈珂确实也磕了,一人一小把,我怕一个人吃完,热量太多,对牙齿也不健康,所以让她分担了一点。”
拔河老头急了:“瓜、瓜、瓜子怎么能嗑呢!”
“不然呢?”
“反、反正瓜子不能嗑!”拔河老头坚持道,“怎、怎么办?我们两个都没赌资了!”
“不赌不就行了?赌博不是好习惯。”顾然劝说。
“没、没资金,怎么上银河?”
“瓜子能当资金?”
“主要是赌、赌博的技术,等我出去,我游、游去澳门,赌、赌大的!”
顾然注视他:“你今天吃药了吗?”
“吃了啊。”
“那你今天游泳的时候,与昨天相比有什么变化?”顾然走向护士站,“麻烦把201今天的记录给我看一下。”
“好的!”值班护士应道。
留在原地的庄静、谢惜雅母女,看着顾然略显目中无人地离去。
“谢夫人,你觉得怎么样?”庄静问。
“很有能力的年轻人,”端庄妇人说,“但我还是希望由女医生照顾我家惜雅。”
庄静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谢惜雅,柔声问:“惜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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