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
“真的把墓碑打碎了?”何倾颜问。
“真的。”
“太没公德心了。”
谢惜雅低头写字。
你在记什么?刚才那段对话有什么好记的?!
“关于杜若冰,大家还有什么补充的吗?”苏晴问。
“我没了。”顾然说。
陈珂也摇摇头。
“那就暂时这样,大家平时相处、治疗的时候,多往刚才讨论的方向去靠。”苏晴说完,看向顾然,“奕晴那边怎么样?”
“她决定2030年登日。”
“情况很严重。”苏晴得出这样的结论。
顾然欲言又止。
苏晴又问:“李笑野呢?”
陈珂回答:“取走才华或许不是失误,当时庄静老师没有阻止我们,我想,取走才华,可能是取走李笑野写作热情的必要条件之一。”
“从我妈妈的反应来判断治疗方案是否有效?”当着二组的面,苏晴也不装模作样的喊庄静老师了。
陈珂有些不好意思。
“是的。”但她还是承认。
苏晴想了想,点头说:“没问题。”
她不会这么做,也从来没想过,可这不代表这么做不行。
得到承认的陈珂自信了些,继续说:“接下来我打算制定方案,提取李笑野对写作的热情,等他想开了,再把写作才华还给他,写作热情待定。”
“待定?”谢惜雅好奇。
“有了写作才华,旧的热情不要也罢。”顾然说。
“我是从病情上考虑的。”陈珂的声音更温柔,“李笑野对写作的执念太深,让他与写作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对他病情的稳定有好处。”
苏晴点头,看向何倾颜:“阿秋上师呢?”
“快出院了。”何倾颜很自信。
众人又一个接一个的病人讨论过去,这是一次集中时间、集中心力的集体讨论。
同时要汇报自己负责的病人的进度,用的什么疗法、吃了什么药、有什么反应、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这场会议护士们不知道,但庄静有查看监控的权限。
考虑到静海的医生人数,庄静几乎百分百会观看,所以众人都不敢懈怠,除了何倾颜。
“对了,杜若冰那边,能让我去试试吗?”会议快结束时,顾然忽然说。
“你有什么想法吗?”陈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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