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去。
周仓连忙跟上。
关羽倒是一边走,一边饶有兴致的问周仓,“合肥战事不过首战,尚未尘埃落定,吾儿去糜家赌坊,如何就传得沸沸扬扬?”
周仓如实回道:“云旗公子说‘一个男人,如果当着十万人的面儿都没硬起来?那他这辈子,还能硬起来么?”
唔…
听到这儿,关羽脚步一顿,
然后,他笑了,带着嘲弄孙权小儿的心情笑了。
旋即,他捋着长髯。
“哈哈哈哈…”
在爽然的大笑过后,他感慨道:“云旗这小子,想法永远是这般清奇!呵呵…真…”
关羽本想说“真有他的”,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总归是觉得这一句有些矫情了,有些不符合他那严父的形象。
不过…那话。
一想到这儿,关羽扬声道:“云旗所言不虚,关某也觉得,这碧眼儿硬不起来了!哈哈哈…”
这边厢,关羽怅然大笑。
那边厢,糜芳那愁眉不展的脸色,简直比“牛马”还难看。
“什么事儿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孙权碧眼儿,我日你,我日你,我日你十八辈祖宗!”
糜芳声嘶力竭的咆哮。
马良却掰着手指头,他细品着糜芳的话。
真要去论,孙权的十八辈祖宗,那孙权往上是孙坚,也不知道孙坚往上数十八辈能到“孙武”那辈儿不能。
万一能到孙武,那糜芳可就日不动了。
孙武的名声,怕都能把他吓死。
“季常,你…你说句公道话,这…这什么事儿嘛!”糜芳注意到马良,他感慨道:“就是…就是我糜家倾家荡产,去哪凑这么多粮食?把我、把我哥都卖了,也没有啊!”
看着糜芳这惨兮兮的模样,马良摇了摇头,旋即他也缓缓起身。
“关公说的没错呀,若‘子方’开设赌坊,只赚不赔,那还有人去赌么?何况‘子方’还是江陵太守,若连你都仗着权势,威逼利诱,那皇叔与诸葛军师理想中那政通人和、四夷宾服、礼仪纲常重塑的时代?又从何而来?”
“可…”糜芳张开嘴,他还想挣扎…
只是,马良摆摆手,“没什么可是的…”说话间,他把手指向一旁石阶上的一封布告处。
“子方猜猜这是什么?”
“什么?”糜芳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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