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茹本在帐内陪着陆逊。
步骘与吕蒙的突然出现,惊讶的不止是陆逊一个,孙茹也是一脸的茫然与惊恐。
特别是当步骘提到“陆伯言这出征打仗带着夫人,就已经让吴侯惊掉下巴了”这一句时,孙茹的心情更加紧张。
而因为“从孙者生,从士者死”八个字,整个大帐内一度寂然。
步骘笑着喊了声“伯言”,又撇了一眼孙茹,故作惊讶的问道:“方才我与子明是唐突了,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陆逊连忙拱手:“哪里有什么打扰,只是有失远迎。”
步骘摆手笑着说,“唉,你、我都是奉吴侯之命办事,寒暄的话就不多说了。”
说话间,步骘取出了吴侯的诏书,“我是来替吴侯慰劳陆将军的。”
陆逊忙拉着孙茹跪下,“臣谢吴侯关怀。”
步骘展开诏书,“孤亲赴濡须,进击合肥,今魏军已退,合肥已定,未知卿战事如何?一月之约,攻至交趾,伯言应约,言尤在耳,望交州平定之日,孤与卿共饮于冬至之前。人言,秋风起兮天气凉,孤却以为冬风更冷,特借此久久重阳之余味,赐卿‘茱萸酒’与‘不龟手药’,望卿善自珍重。”
身后一名侍者捧着托盘走上前,陆逊哽咽着接过,扣首道:“合肥一战,曹魏战败,天佑东吴,让末将出师无功,使吴侯亲冒矢石,末将罪该万死!”
步骘扶起陆逊笑着说:“重阳节时,吴侯尚与陆伯言共度佳期,这冬至之时,吴侯还盼着与伯言你一道共饮美酒,只是…伯言驻扎于此,一连数日,并无寸进,这可不像是要冬至之前攻破交趾的模样啊!”
陆逊垂首问道:“若,末将不能如期攻破交趾,那当如何?”
“如何?”步骘突然笑了,“哈哈哈…伯言真会开玩笑,吴侯特地派吕蒙将军坐镇交州,于南海、苍梧二郡为你征募钱粮,陆家军又是东吴兵马中最骁勇者,交州更是几十年未有征战,整个军队从上到下不堪一击,不能如期攻破交趾?呵呵,除非是伯言不想,否则?怎么可能?”
说到这儿,步骘看了吕蒙一眼。
吕蒙亦是诚惶诚恐,他连忙补充道:“是啊,若是伯言不能攻破交趾,那不显得你这先锋将军,还有我这军需官无能了嘛…何况,曹操归来,势必在淮南与东吴有一场大战,吴侯要同时承受南北战事的压力,伯言也要体谅吴侯啊!”
陆逊苦笑道:“主忧臣辱,是臣之罪!”
步骘调侃道:“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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