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堕名声就只好逮着本王这只老实羊可劲薅,算得格外详细。”
那几位皇子皆死于权争,确实不好当着皇帝细说。
肖红帆听出来,誉王其实是信命的:“我以前特别信命,现在却有些动摇了。”
“为何?”誉王好奇道。
因为有一个人,似乎生了一双翻云覆雨手,可以随意拨动命运线。
肖红帆见他当真听进去了,忍不住笑起来:“王爷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他似乎完全没有主见,谈话之中能够轻易被带跑偏,并且真情实感地投入到别人开启的话题中,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
只是不知道他坚定地为家、为国赴死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
肖红帆幽幽一叹,暗示道:“王爷觉得蚍蜉之力,能否撑得起将崩之山?”
“哈?这天儿聊得云山雾罩,本王脑壳好痛,先回去睡会。”誉王觉得自己就多余留下来关心她,起身便走。
他气哼哼走到门口时突然又顿住脚步,回过身来,语气缓了几分,“罢了!念在你也不容易,本王不怪你。”
说罢撩开帘子。
“王爷!”肖红帆叫住他,“有时候,新的……未必就不好。”
瞿国治下百姓太苦了,若能改换天地,或许才是天下之幸。
誉王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然之色,认真严肃道:“肖将军,本王知道自己很有魅力,但你要克制。本王对王妃忠贞之心,日月可鉴!”
看着他甩袖大步离去,肖红帆满心无奈。
她确实不好把话说的太明白,只想着日后瞿国分崩离析之时,誉王能慎重选择,谁承想他竟然想到沟里去了!
满院子的莺莺燕燕,究竟是怎么有脸说这种话?
那边,誉王快走到自己的营帐时,忽然想到肖红帆会不会是因为这次铤而走险,担心皇兄降罪,所以才想找他当退路?
他想想肖红帆的模样,觉得实在不是自己那盘菜:“唉,本王也是爱莫能助啊!”
不过她也毕竟是为了大瞿,到时候替她美言几句也无不可。
肖红帆耳力极佳,听见他的叹息,简直被气笑了,不过她如今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也没功夫去计较这些。
命运……
肖红帆很怀疑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阴谋。
玄一当初展现救世的决心,像是踏踏实实地去做了县令,西北受灾之后,千里迢迢跑去救助坪城关灾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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