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要关心,朱祁钰赶紧岔开话题。
见皇帝不耐烦,吴太后便悻悻闭嘴,强颜笑道:“皇儿,你身边无可信之人,不如让你舅舅吴岸来帮你吧。”
朱祁钰皱眉,吴岸是吴太后亲弟弟,也是他亲舅舅,但他跟这个舅舅可不亲,因为吴岸没少干混账事,原主没少给擦屁股,让他来帮忙,岂不越帮越忙?
“母亲,吴岸的差事朕再看看。昨晚里库被盗了,此事事关大!”朱祁钰缓缓开口。
“什么?”
吴太后一惊一乍的,旋即怒不可遏:“一定是她!只有她才如何痛恨哀家的皇儿!皇儿,去抓了那个老妖婆,严刑拷打,一定能问下落!”
她恨透了孙太后,却还不敢直接骂出孙太后的名字,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朱祁钰翻个白眼,难怪原主跟她不亲。这何止是政治白痴啊,简直是政治灾难。
“母亲勿恼,朕已经派人搜宫了,可舒良搜到您的宫里时,连仲为何不许搜宫?”朱祁钰干脆跟她直说吧,绕来绕去她也听不懂。
“昨晚哀家头疼难忍,又没有太医诊治。”
吴太后有点抱怨,她偷瞄了皇帝一眼,担心他厌弃自己,赶紧道:“连仲就封了宫门,不许任何人出入,省着吵到哀家。”
“头疼?朕没听说过母亲有头疾啊?”
“确实没有,可能那晚叛军攻门,把哀家吓到了吧。”吴太后又说了一箩筐关心的话,庆幸守住了攻门,挡住了叛军。
朱祁钰却抓到了什么,眉头皱紧,问她:“几时头疼的?”
“亥时。”
朱祁钰看向舒良,舒良心领神会:“回皇爷,里库应该是亥时被盗的!”
就是说,里库被盗,和咸安宫有关?
“快去!搜宫!咸安宫所有人一概不许出入!全都抓起来,严刑拷问!”朱祁钰当机立断。
吴太后没有头疾,却忽然头疼,头疼后封宫,禁止舒良入宫去查。实在太过蹊跷,尤其吴太后是皇帝亲生母亲,在后宫之中地位特殊,为人又愚蠢、好显摆,用她来做挡箭牌正好。
“皇儿,你切莫吓哀家呀,哀家怎么会偷里库的宝贝?”吴太后吓了一跳。
“不是怀疑母亲,只是调查。”
朱祁钰解释很累,这个母亲没有政治素养,还能在宫里瞎显摆,真是老妖婆手下留情啊。
他继续叮嘱:“还有,水下也不要放过,派人下去查!”
“调最近的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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