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苦笑两声。
朱祁钰明白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散布在全国各地的底层锦衣卫,接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拿死间的家人来操纵死间,又允许走仕途,像是文官的手笔啊。
“锦衣卫里有多少死间?”这是朱祁钰最担心的事情。
死间的存在很搞人心态,曾经一度朱祁钰看谁都像是死间,很容易让他不信任于人,这才是当皇帝的大忌。
杜清说不知道。
“赏他留个全尸,家人赦了吧。”朱祁钰挥挥手,让人把杜清拖下去。
“谢皇爷隆恩!”杜清叩首。
“舒良,派人去查薛桓!”朱祁钰目露阴狠,朕搞不定文官,还搞不定你这样的勋贵?
看朕怎么玩死你!好姐夫!
这时,冯孝提着食盒进来:“陛下,该吃药了。药是谈女医开的,全程只经过奴婢的手。”
“试了?”
“奴婢半个时辰前试的,无毒。”冯孝跪在地上,把药呈上来。
朱祁钰皱眉喝进去,冯孝又呈上一块冰糖,然后伺候擦嘴。
他不允许其他人近身,所以只有冯孝一个人伺候他吃药。
“皇儿!”
西暖阁门外传来一道欢喜的声音:“哀家听说皇儿想吃栗子糕了,哀家刚下厨做的,还热着呢,皇儿快吃。”
吴太后亲手提着食盒,笑盈盈进来。
朱祁钰脸色一僵,站起来行礼:“母亲。”
“皇儿快坐,尝尝为娘亲手做的栗子糕。”
吴太后迫不及待拿出餐碟,满脸欢喜:“你小时候就喜欢这一口,近两年吃的少了,快尝尝,是不是小时候的味道?”
“母亲且慢,儿子刚服过了药,暂时不能入口其他食物,免得冲撞。”
任何人的东西,朱祁钰都不会碰,更不会吃!
哪怕这个人是他的身生母亲,也不行,可能吴太后没有害他之心,却难保有人趁机下毒。
他已经彻底和朱祁镇母子撕破脸了,内宫没有彻底清理干净之前,谁都要防着。
“为什么服药?身体哪不舒服?太医怎么说的?”吴太后满脸关心。
“一点风寒,没关系。”朱祁钰有点吃不消吴太后的过度关心。
原主和她关系并不好,母子关系冷淡,所以当朱祁钰释放出丁点善意后,吴太后就拼命释放母爱,搞得朱祁钰很头疼。
见吴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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