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没有参与……”
啪!
舒良狠狠一刀鞘打在她脑袋上,冷哼:“你也配称臣妾?奴婢!你个贱婢!”
反手又抽了一下,郑氏被打倒在地。
挣扎着又爬起来,哭着称贱婢。
“你算个什么东西,太上皇的乃母子,知道吗?是太上皇!”舒良恶狠狠道。
“知道!”
郑氏缩了缩脑袋:“奴婢,奴婢没参与,什么都不知道。”
看见舒良又要打她。
她不敢再隐瞒,全都说出来:“我们就负责把油纸送给徐埙,后面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了!我们真不知道啊!”
“谁联系你们的?”朱祁钰没深究。
“太,太上皇。”郑氏全都招认了。
他们和太上皇有联系的暗号,正月十六的凌晨,有人用这个暗号联系他们,他们也是按照计划行事。
“你的上线是谁?”
“就是太上皇啊,因为太上皇在南宫,我们都是靠暗号联络的。”
郑氏说:“我们只认暗号,不认人。”
暗号?
就是说,在南宫的朱祁镇,是直接和郑氏联络的。
按照她说的,这八年来,联络并不多,只是今年联络了两次,一次是夺门起事,第二次就是这次。
“蔺小九也是你们联系的?”朱祁钰问。
“是!蔺小九只是光禄寺厨子,他为人好赌,经常出入我们赌坊,我们就发展了他。”
“正月十六的凌晨,我们收到了全部计划内容。”
“我就联络蔺小九,让他准备油纸,季福拿了油纸后,就送到宫门口,交给徐埙,后面的事情,我们是真不知道了。”
“我们完全是按照计划内容执行的,我们每个人只知道内容,但不知道具体是谁来执行。”
“所以我们真不知道里库的宝贝去哪了!”
郑氏战战兢兢回答。
朱祁钰目光闪烁,郑氏应该没说谎。
但这件事太蹊跷了。
朱祁镇为什么要偷盗里库呢?不惜把所有暗棋都放到明面上,难道他不知道这样一来,会把所有暗手都有倾覆之危吗?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有什么好处吗?
朱祁钰百思不得其解,里库失窃,越往深查,他越觉得疑惑,虽然所有线索都指向了朱祁镇。
但他越琢磨,这件事跟朱祁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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