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奈何。”
“所以朕赐他天子剑,给他权宜之权!”
“朕不管山东平不平静,朕就要山东平静,那就必须平静!”
朱祁钰站起来:“但王越一个人去,朕不放心!”
“除了巡按使之外,朕打算再派出两个御史出京,担任钦差,秘密走访山东,让山东恢复平静!”
“都察院,谁愿意去?”朱祁钰看向王竑等人。
“臣愿意去!”
新任右副都御使张鹏出班跪下:“臣愿意秘访山东,为陛下查清山东大灾原委!”
都察院很多人争先恐后当钦差。
朱祁钰眼睛一眯,陈循死了,都察院在找新主子呢,张鹏在主动投靠朕啊。
不错,都察院虽然带刺,却是口好刀,伤人伤己的好刀啊。
“张鹏,朕任命你为钦差!查访山东!”朱祁钰给张鹏一个机会。
“臣谢陛下隆恩!”张鹏不苟言笑。
山东是个大泥潭,一不小心,都得死在里面。
他站出来,是揣测皇帝的心思。
陈党没了,他们要么投靠胡濙,做新的胡党,要么投靠皇帝。
可胡濙并不揽权,不想做什么胡党党魁,反倒是内阁中的李贤、王直跃跃欲试,有自成一派的念头。
但和投靠李贤比起来,可就远不如投靠皇帝更划算了。
所以他铤而走险,先投靠皇帝再说。
“臣也愿意出使!”
王竑、杨瑄等人都高呼。
朱祁钰摆摆手:“都察院不必争了,六部再推举一人。”
李贤目光一窒,皇帝这是看透了都察院的心思,想看一看六部的心思呢。
陈循一死,陈党以雪崩的速度瓦解。
李贤和王直合作,大肆收拢陈党势力。
奈何朝臣并不傻,皇帝也趴在陈循的尸体上茁壮成长,皇权正在迅速膨胀。
如今已经过去了陈循在时一呼百应的日子。
朝臣四分五裂。
在朝堂上,皇党最大,坐下走狗林聪、王文、何文渊,内阁、都察院都在倾向于投靠皇党。
李王党茁壮成形,大肆招揽有生力量,陈党党羽很多投靠了李王党。
胡党也形成雏形,纵然胡濙从不拉帮结派,还是在朝中形成了举足轻重的力量。
甚至还有飘然若仙的于谦,死死攥着兵部不放手,以及凋零的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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