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从内帑出,但朕就占八成股份,朕留出两成,给工坊里的工人,女工也有,人人均分。”
“皇爷,此举绝对不行!”
董赐难以置信:“她们本就是流民,皇爷安置她们,给她们钱赚,已经皇恩浩荡了,如何再分股份?疯了不成?给她们口饱饭吃就知足吧!”
说完,他担心忤逆皇爷,赶紧跪下请罪。
“董赐,咱们是做生意,想多赚钱,就不能怕多投入。”
朱祁钰问他:“等饥荒过去,这些女工出工不出力,你又能如何?”
“设下严厉刑罚,不听话者鞭打,屡教不改者,杀!”董赐冷笑。
这些女工的心难道是铁石做的?要不是皇爷,她们早就冻死饿死了,岂能有钱赚?还不知道感恩?
“董赐,近来你经常出宫,观察过没有?那些农户,是给自己种田更卖力呢?还是做别人佃户时候更卖力呢?”朱祁钰反问他。
董赐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奴婢明白了,皇爷是以利许之,令其勤快起来。”
朱祁钰颔首:“没错,但峻法也需要,列出个规章来,要求所有人遵循即可。”
“初时由太监管着,等工厂进入正轨,便由女工管着。”
“宫里不插手,只派太监负责监督、定期查账即可。”
董赐不解:“啊?皇爷不担心她们中饱私囊?”
“所以每年要设下一个限额,达到了有奖励,没达到便用峻法。”
朱祁钰笑道:“贪污是永远杜绝不了的,把太监放进去,贪得会更厉害!甚至,到内帑的钱会更少!”
董赐傻傻点头,他隐隐感觉,这工坊反而有利可图。
“织机也多淘汰一些,全都卖出去,便宜些卖给京中百姓,让他们在家也能织布,鼓励京中百姓在家中养桑树,等几年桑树成材,便能养蚕缫丝。”
朱祁钰粗略计算一下:“留个六万台就够了,其他的都卖掉,半价卖给京内百姓,若有的家庭独自支付不起,可两家、三家合买一台,你不能嫌弃厌烦,交代下去,卖掉织机的银子,留给工坊做流动资金。”
“绝不可贵卖,朕会派人去查,不遵圣旨是什么后果,你该清楚。”
董赐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还有什么行当?”朱祁钰让他起来。
“奴婢以为刊刻,女子也可做!”董赐说的刊刻就是印刷。
“说来听听。”朱祁钰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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