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想着,既然漠北王有疾,那孩子恐怕也生不下来吧。”许感坏笑道。
朱祁镇一愣,旋即大怒:“胡说八道!”
“奴婢可不敢咒小王爷呀,小王爷福寿绵长。”
许感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只是奴婢听人说了一嘴,说父亲有疾,生的孩子,也会有相应的疾病。”
“漠北王莫要大呼小叫,等着小王爷出生,看看带不带疾病,一切便明了了。”
“您说是不是?”
啪!
朱祁镇一个耳光扇在许感脸上:“该死的奴婢,敢诅咒朕的儿子有疾?”
“奴婢不敢诅咒小王爷,奴婢该死!”
许感赶紧跪在地上:“但是,如今您是亲王,您儿子这么多,想去漠北就藩,也得皇爷点头同意才行。”
“奴婢是为您着想,这孩子最好有疾,否则就是诓骗皇爷,欺君之罪啊,您自然担得起,您的儿子们可担待不起呀!”
万夫人脸色一白,揉了揉自己的小腹,表情惊恐。
不管怎么说,万夫人肚子里怀的,必须有病。
要是没病,就是欺君之罪!
朱祁镇不怕,但得想一想他的儿子们啊!
“奴婢还听说,皇爷正在给重庆郡主物色郡马呢。”
“恐怕您还不知道,驸马焦敬、李铭,都被送去陪公主去了。”
“皇爷说了,这郡马呀,要是选得不好,会耽搁郡主一辈子的。”
许感一副为朱祁镇着想的模样。
但是,朱祁镇在乎他的孩子们吗?
“驸马去陪哪个公主啊?”朱祁镇问。
“自然是薨逝的庆都公主、清河公主呀。”
“她们不是已经没……”
朱祁镇猛地瞪大眼睛:“他怎么能那么狠辣?把驸马杀了?”
“漠北王您说的可不对劲,怎么能用杀呢?皇爷这是成全公主和驸马伉俪情深。”
朱祁镇脸色见白。
那人最近又做了什么事了?
为何杀了驸马?
焦敬可是他的人啊,那薛桓、石璟呢?
“忘了告诉太上皇,薛桓因为不孝,早就被凌迟了,常德公主被养在宫中,如今正和圣母皇太后作伴呢。”
薛桓也死了?
朕的人,都被杀了?
常德也被软禁在宫中,那个废人,太狠了!
伱这么杀,以后谁愿意娶天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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