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国之道!”
“朕笔耕不辍,每日批阅海量的奏章,朕在奏章上写的朱批,比他练的字都多!”
“朕为了治私役成风,改革京营、改革边军;朕为了增加朝堂开支,活用盐引、度牒,增加收入;朕、朕自认做的不比先帝差!”
“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
“从正统八年开始,朕亲政开始,便从未懈怠过,朝堂银钱不够,朕排除万难,再下西洋;”
“麓川小国犯边,朕诏命天下军队,三征麓川,打服了麓川小国,震慑西南!”
“瓦剌掠边,朕御驾亲征,朕自认不比先帝差,土木堡之败,不在于朕,不在于朕……是、是大明积弊……不是朕的错……”
“他呢?”
“他不过庶子出身,养在宫外的私生子啊!”
“他受过什么教育?他的师父是谁?”
“他没有胆气,没有学识,没有政治资本,只是个碌碌无为的藩王罢了!”
“运气好,才登上帝位!”
“他就是个鸠占鹊巢的小人!”
“这些年,沉溺镁色,宠信妖姬,垂拱而治,如何做的比朕还好?”
“凭什么?凭什么他做的比朕好?凭什么?凭什么?”
呕!
朱祁镇张嘴,喷出一道血箭。
身体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
“陛下!”钱王妃(钱皇后)瘸着腿,扑过去。
周夫人(朱见深生母)、刘夫人(刘敬妃)赶紧扶起朱祁镇,让太监们把陛下背回塌上,宣太医。
“等一下!”
许感忽然开口,所有人的动作静止。
“钱王妃,您刚才叫了什么?”
许感环顾四周:“还有你,周夫人、刘夫人、万夫人,您们都叫了什么?”
所有人气势一弱。
一顿包子,让她们都认命了,不敢再像以前那般,吆五喝六,都夹起尾巴做人。
钱王妃却站起来,直视许感,怡然不惧:“耽搁了太上皇救治,离间天家兄弟亲情,你个小小的奴婢,能担待得起?”
“奴婢自然担待不起,漠北王终究是皇爷的兄弟,出了任何差错,皇爷都得拧下奴婢的脑袋来,以谢天下。”许感道。
钱王妃往前一步,气势逼人:“既然知道,那你还不快快让开!”
“王妃,您刚才称呼漠北王什么?”许感问她。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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