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哈密和吐鲁番给包了。
最缺的还是能臣,他岁数大了,身体力行实在吃力。
他给朝堂写信,希望陛下允准,调派一些今年高中的进士来帮衬甘肃。
而在南直隶,颍州。
沈瑄上船快跑,岸上的银子全都不要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
为首的一员骁将,白马银枪,一身银甲,腰间别着火铳。
近千人骑兵在骑马疾驰。
远远看见船支启航,靠近河边。
“副守备大人,岸上全是银子!”传令兵吞了吞口水。
李震目光凌厉:“看什么银子?”
“当兵吃饷,该给的朝堂一分不欠,不该拿的谁也不许碰!”
“这是军令!”
兵卒惊恐。
而靠近之后,发现银子怎么是黑色的。
没见过这种银子,这玩意能花吗?
而沈瑄乘坐的楼船已经行远。
沈瑄认为已经安全了。
结果,嘭的一声,像是火炮声?
他走出船舱一看,登时眼前一黑。
正对面十几艘战船,郭瑄屹立于船头,指挥战斗。
郭瑄的父亲是郭懋,郭懋在土木堡之战中拖延住瓦剌军,立下功劳,升任为都指挥使。
景泰六年,郭懋死亡,郭瑄承袭父职。
随宋伟一道出京。
他在讲武堂学了半年,就被临时启用。
因为明朝稀缺水战将军,所以他专攻水战。
他从寿州而来。
逆江而上,截断沈瑄。
先用炮轰,然后近船后射箭射铳,最后就是撞击,接舷而战。
战法僵化,毫无新意。
沈瑄船上只有弓弩,没有火器,很快就被俘获。
一应人等被押解上岸。
“参见副守备!”郭瑄行礼。
李震颔首:“把这些东西装船,拉回新蔡。”
然后目光看向沈瑄:“把他的舌头管好了,别弄死。”
李震扑了个寂寞,只能把怒火发泄在匪类身上,他入霍山剿匪,然后沿着颖水剿匪。
顺便在等消息。
而在新蔡。
朱仪看到了沈瑄。
一路上,沈瑄想死,却根本死不了,郭瑄就盯着他,还派五个兵卒盯着他,不许他吃喝动弹,拉尿都在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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