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忠臣,我是忠臣……”徐永宁还在叨咕。
陈舞阳冷笑:“你这位大忠臣,家里的田亩是怎么回事呀?徐半城,整个南直隶有多少田亩,挂靠在你定国公府内呀?”
徐永宁抿了抿嘴角,继续念叨。
“你这位大忠臣,怎么参与海贸呢?在海上赚了多少银子呀?”
“你这位大忠臣,为什么豢养流民呢?”
陈舞阳笑道:“还有,你那个小妾家里可不简单呀,她家在和州作威作福,把和州当成你家的了?”
噗通!
徐永宁从椅子上掉下来。
然而,国公府却冷冷清清,没人仆人伺候这位国公爷。
徐永宁抬起头,惊恐道:“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动动你的猪脑子!”
陈舞阳点着他的额头:“这玩意再不动,就死了!”
“皇爷会见你吗?”
“你在南直隶作恶多端,不怕脏了皇爷的圣眼吗?”
一边说,一边戳他的额头。
“我没有,我没有。”
徐永宁眼泪流了出来:“我是忠臣,我是忠臣呀!”
陈舞阳嗤笑起来:“你比魏国公还不要脸!”
“魏国公起码没说自己是忠臣!”
“你反倒以忠臣标榜自己!”
“脸呢?”
陈舞阳使劲拍他的脸:“老子都为你蒙羞!”
徐永宁堂堂定国公,哭泣个不停:“都是我家人干的,跟我没有关系呀!”
“那你知不知道呀?”陈舞阳问。
徐永宁不说话了。
“知情不报,也是罪啊!”陈舞阳告诉他。
“可、可都知监来调查,我什么都招了,我定国公府愿意认罪,愿意缴纳认罪银呀!”
陈舞阳嗤笑:“你的罪是一点银子能说得清的吗?”
“你是国公爷,却豢养流民,你要干什么呢?”
徐永宁疯狂摇头,哭着道:“不是我养的呀,不是我家的呀!”
“那梅家是不是你徐家的姻亲?”
陈舞阳质问:“他家在和州养了多少流民呀?”
“和州离南直隶这么近,你定国公是不满足于当国公了,而是想谋朝篡位了吧?”
徐永宁不停摇头:“都是他家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你说不知道,谁信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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