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舞阳问。
徐承宗使劲摇头,绝对没有,一分都没有。
啪!
陈舞阳使劲一个耳光,扇在徐承宗的脸上。
而侍奉徐承宗的徐俌,吓了一跳,指着陈舞阳:“为何要殴打吾父?”
“你个狗崽子,再指着老子,老子把你手指头掰断!”
陈舞阳懒得理他,目光凶厉地看着徐承宗:“尹家日进斗金,却要给你五成孝敬,你家该有多少钱呀!”
“老子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出来!”
徐承宗明白了,这是徐永宁祸水东引之计,用钱诱惑陈舞阳来敲诈他魏国公。
那么,徐永宁的计策成功了?
“大人,我家真的没收过呀!”
啪!
陈舞阳又一个耳光,扇在徐承宗的脸上:“你他娘的消遣老子是不是?”
“你是国公又如何?”
“老子早就豁出了性命,老子都不想活了,怕你一个狗屁国公?”
陈舞阳觉得扇耳光,自己手疼。
去拿一个茶壶,兴冲冲过来。
徐承宗吓惨了:“大人,您打下来,我就没命了!”
“要的就是你的狗命!”
啪嚓!
瓷片炸碎,鲜血从徐承宗额头上流下来,滴在地上。
徐承宗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徐俌惊呼,让人去请医者。
“谁也不许出府!”陈舞阳厉喝。
这么多银子,不交给中枢,你他娘的居然窝藏了?
陈舞阳估摸着,若按照徐永宁说的,徐承宗要缴纳认罪银五千万两左右。
因为是缴纳获利数额的双倍。
他不管真假,这笔钱必须魏国公府出,他呈报给皇帝,就是大功一件。
他非常有自知之明。
他在南直隶做了这么多荒唐事,皇帝却没下旨叱责他,说明他做的是正确的事情。
他越搞得天怒人怨,他反而越安全。
同时,他要源源不断给中枢搞钱,搞得钱越多,他的官位就越高,这是番子的使命。
“大人,吾父毕竟是当朝国公,倘若有个三长两短,您不为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您的舅舅着想吧?”徐俌厉声道。
陈舞阳却笑道:“他死了,你就承袭魏国公爵位了,不如你我联手,弄死他如何?”
徐俌大惊失色:“学生岂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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