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亿人,热烈讨论该定哪种语言为大明国语,民间吵了几十年。
因为没有统一的方言,实在不行了,天南海北说话都不通,怎么做生意?怎么交融并汇?
初期讨论都是以雅言为主,可雅言晦涩难懂,并不适合做官话,必须确定一种大家都能听懂,非常标准的普通话。
最终在景泰五十八年,确定新国标,基本符合后世的普通话。
但是,普通话的发音方式,会让一些文字失去了本意,因为文字是先说出来,后写出来的,华夏文字又是象形文字,是脱胎于形的,改变了发音方式,就会让一些文字失去本来的含义。
尤其在加以简化文字的话,文字就会失去原本的韵味。
关于这种说法,讨论了三年多。
最终中枢力排众议,决定推动新国标。
其实,后世普通话,也是经过讨论出来的,以北京方言为主,兼顾南北,清末时候产生的普通话雏形,一点点讨论定下来的。
普通话现在虽然推广,却需要三代人的努力,才能让孩子们都说普通话。
现在肯定不能,别说老皇帝,就是太子、太孙都不会说呢,大家说话都带着各自的口音。
朱祁钰的口音,雅言中夹杂了一些京味儿,又增加了些普通话,又跟满朝文武学了一堆方言,他说话旁边得带个翻译,不然大家都听不太懂。
朱见漭的话里,还夹杂了蒙古语、莫斯科语,夹杂了很多口音,连老皇帝听着都别扭。
最好玩的是蒙古语,作为好几百年来世界最大的语种,在短短四十年时间内,消失殆尽,到现在想找一个蒙古语专家都找不到了,虽然有一些文学著作流传于世,却没人会说了。
蒙古人抛弃他们的文化是最利落的,但他们说话带着一股蒙古味儿,一听就是蒙古人。
他们的第二代,蒙古味就没了,但是,蒙古味却融入本地方言里,方言里诞生了新方言。
好在,方言彼此听不太懂,但却都写一样的文字,认识一样的文字。
从成都环城列车下车。
朱厚煐坐在专列上,撩开窗帘,看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大家穿着各异,西装、中山装、长袍、短褂、马面裙、休闲装穿什么的都有,有的戴礼帽、四方平定巾,戴瓜皮帽、遮阳帽、古笠,有的留长发,梳成老样子,有的则披头散发梳成西方人的样子,有的还留脏辫,但很多人剃短了头发,穿新潮衣服。
下火车的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