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
肃清的余波还在,朱见漭凶名在外。
这段时间无比憋闷的朱见漭,终于一扫郁闷,向刘大夏发起反击,太子和皇帝之争,也正是拉开帷幕。
曾铣也被抓了。
作为刘大夏的学生,被狱卒特殊关照,被第一个拷打。
曾铣倍感冤枉,他不过一个新任知府,明摆着跟他没关系的,却还是被拷打。
他招供什么啊?
只能寄希望于他的老师,刘大夏帮他。
不过,被拷打的时候,他才明白刘大夏后半句话什么意思,确实得靠自己,熬不住他老师也帮不了他,他知道自己踏进权力漩涡了,生死不看真相,也不看他,而是看上面斗得谁赢谁输。
刘大夏也焦头烂额。
有人把李侃吐出来,而刘大夏当年走过李侃的门路,朱见漭拿捏这点,对刘大夏发动攻击。
刘大夏变得被动。
他和朱见漭的斗争,从他站队老皇帝时就开始了。
无论有没有这次地震,朱见漭都会他动手的。
刘大夏最坏的是,他没有反击,而是给老皇帝打电话,让老皇帝烦心去。
让他们父子狗咬狗,他在地方装可怜。
如果刘大夏是一条忠犬,就不该烦心老皇帝,可惜他不是。
朱祁钰听说这事,脸色阴沉:“李侃死多少年了,太子若要鞭尸,随他的便。”
“朕在景泰十六年时就下过圣旨,景泰二十一年时又下过,天下所有城市都有刊刻。”
“谁敢偷工减料,按大明律查办便是。”
“刘大夏也是的,这点小事也来烦朕,告诉他好好救援灾区,百姓的事,是天大的事。”
“朕又要做眼睛手术了,让他快些回中枢,朕在等他。”
朱祁钰在保刘大夏。
因为他需要刘大夏来保他的命。
这番话传到朱见漭耳朵里。
他爹完全不装了。
悲天悯人?他悯的就他自己。
朱见漭怎么可能放过刘大夏呢,他还要借机扩大化,扩大到全国去,以查工程为名,扫清老皇帝的党羽。
反正他连自己的党羽都不保,看他这次会不会离心离德。
可他很快发现,自己过于乐观了。
地方官员陆续上疏说,本地工程检验合格。
狱中的曾铣上疏,平壤府的工程不合格,和回流税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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