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敢说谎呢?”
杨观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刘懿,温声道,“大娘信你!”
......
乔妙卿坐在一旁不言不语,刘懿配杨观聊了一会儿家常,几杯野山茶便被杨柳端了上来,看着端坐一旁同样不言不语的杨柳,刘懿轻摇小盏,恭维了起来,奉承道,“大娘才思敏捷,心思细腻。舅舅天赋异禀,武学精湛。凌源镖局在大娘和舅舅的手里,定会发扬光大,名动四海。若凌源镖局将来成了这座江湖的执牛耳者,切莫忘了侄儿啊。”
杨观掩面一笑,颀长而又匀称、丰满又不失婀娜的身子颤抖了起来,妩媚道,“侄儿可不要打趣你的大娘啦。别人不知你,我们这些整日跑江湖的泥腿子,四处游荡之间,可还是听了些你的传闻的。”
刘懿故作惊讶之色,瞪着惊异的眼睛,“大娘都听说了些什么?”
杨观缓缓地站了起来,左手扶腰,笑呵呵地在中厅慢步,“老头山献身引虎,宣伟巷大布遮天,辽西郡计平乐贰,厚龙岗妙策解困。你呀,比你爹厉害多了!此番受命五郡平田令,就如蛟龙入海,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刘懿也起身,紧跟在杨观身后聆听,一阵雪风吹了进来,他的宽袍大袖立刻向后飘了起来,小小少年,倒有了些指点江山的气势。
怀有身孕的杨观母爱泛滥,上前怭怭点了点刘懿的鼻子,俏皮的说,“哦,还有望北楼巧化你大娘的那坛毒酒,当真精彩。”
刘懿本想恭维杨家一番,却被杨观恭维起来,少年脸上露出属于少年的羞涩,“大娘过奖了,都是鬼机灵、小聪明,上不了大雅之堂。”
“饱学经籍,至忠大略,能谋善断,聪明识达,我这侄儿,注定是王佐才也!”杨观有些疲倦,一拧一拧回到了座位,渐渐收回了温婉和煦的表情,严肃道,“若大娘所料不错,七年前墨家钜子寒李的那句‘六岁解文,构思无滞,词情英迈,天涯处处皆汝家’,说的应就是侄儿你吧!不过,这最后一句‘天涯处处皆汝家’,大娘至今都没有参透,也许天机未到吧。”
在相互恭维中,气氛逐渐融洽,乔妙卿和杨柳也加入了谈话的阵列,杨柳口不择言,露出了一丝破绽,在刘懿的刨根问底之下,杨观只能和盘托出,将刘权生和杨观的密谋说了出来。
少年听罢,感慨万千,仰望天空,阴云已经散尽,雪后初阳,照耀着如初阳般的少年,刘懿转身回首,对杨观深深作揖,执大礼道,“大娘为凌源百姓,款尽忠诚,事后隐姓埋名,不图汇报,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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