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痛。
原体虽然感官敏锐,但作为一种为了战争而被设计制造的兵器,在帝皇的意图之下,他们对疼痛的忍耐力也天生便相当出类拔萃。藤丸立香确实警告过费鲁斯,令他的灵基与实际存在的机械产物融合这一构想理论上可行,但在操作上却一定会很痛——费鲁斯确实记住了这句提醒,但他没想到,这居然这么痛。
那是一种仿佛被从灵魂深处生生剖成两半的痛楚。考虑到他确实正在把自己的“灵核”分成两半,或许应该把上一句话里的那个“仿佛”删掉。
这的确非常痛苦,令人感到难以忍受,或许会恨不得以死亡这种永恒的终结来逃避这种过度的折磨——但还不足以击垮费鲁斯·马努斯的神智。
钢铁之手原体凭借自己坚定且强硬的意志令这个工程持续下去,他的机械本质躯体在运转过程中发出了痛苦的哀鸣和接近过载的不祥震动。这足以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因此而回头看向了戈尔贡所在的方向:
钢铁之手战团没有回头。他们目前最首要的任务并不是关心自己基因之父的情况,而是在整个仪式完成之前决不能让敌人再向前靠近一步。在敌人因此而分神时,正是利于他们推进这个“首要目标”进度的一个优质窗口期。
他们当然不可能不关心自己的背后发生了什么,即便他们已经在长久的服役生涯当中为自己替换掉了太多的肉体部件,那连接着他们头脑与双心的血脉呼唤仍然是确实存在的。但,在这个足够极端的场合之中,在钢铁之手战团中早已成为一种“战团传统”,从而加装在每位战士脑中的情绪控制协议,正恰好有了合适的用武之地。
这令他们并没有看到自己身后正在进行着的,是怎样奇妙的一番景象。
费鲁斯的核心部在某种不能理解的力量中被一分为二,黑铁般沉重坚硬的外壳之下显露出了蓝白色的炽热核心。庞大的机械装置整体都因为此种不自然的行为而痛苦地哀鸣着,而唯有负责抓握着那只“发电机”的机械臂,仍旧保持着令人惊讶的稳定和流畅的运作。
紧接着,另有两只末端加装了叫人辨不清功能的工具的机械臂凑了上来,以某种方式对“发电机”进行了“拆解”。
这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那种“拆开外壳,看看里面的机械结构,并在理解其中原作机理的前提下进行改造”的“拆解”,而是另一种概念上的,更加“神秘学意义”上的“拆解”。那两种令人不清楚能做什么的工具并没有在任何意义上破坏“发电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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