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作为一位非常善于“读空气”的日本人,她在环顾了周围后转瞬间便意识到:这是她应该在车底的场合。
此情此景之下,她如果能自动自觉地钻进车底,对大家都好。
——
走在圣血天使战团修道院中的时候,赛维塔心里有点腻味。
可惜,某种微妙的预感降临在了赛维塔身上,康拉德·科兹随机留给他子嗣的预言天赋在此时给凯特拉若宣判了缓刑。作为午夜领主一连长,黑甲卫之主,红手套派公认但他自己不接受也不拒绝的老大哥,赛维塔最终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在对着通讯放过狠话之后,从风暴边界号上翻了两份制式公文模版,带着羊皮纸和墨水做好给小弟顶缸的准备。
但他能堂而皇之地走出来,不代表他能堂而皇之地在别人家的战团修道院里乱走。因为贞德·Alter的缘故,他在午夜领主当中倒是还有一点点可以随时着甲的特权,可这不代表他在法理上不是迦勒底的囚犯。囚犯不应该拥有如此程度的自由显然是一个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所以,如果他堂而皇之地在任何一位圣血天使面前出现,不论对方是否知道自己的战团修道院里为什么会冒出一个午夜领主来,都依然可以先依照本能行动再思考——此处指,堂而皇之地对这位帝国叛徒清空爆弹枪的弹匣,然后一链锯剑、或者用别的什么近战武器不假思索地劈过来。
他不是不能理解对方的动机:在帕梅尼奥那件事之后,虽说绝大部分活下来的午夜领主都经受过了基因之父的考验,但也难保没有零散的夜之子散落在宇宙各处。赛维塔当然也知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经历过那件事的午夜领主们都几乎无一例外地产生了希望这些人也能“认祖归宗”的想法——这当然包括凯特拉若,但绝对不是他把这件家务事闹到公事上面的免死金牌。
在稍远处的蜡烛顶上晃动着的火苗终于被吹熄的同时,墨菲斯顿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紧张感。他清楚,仪式就在此时此刻进行到了最重要的部分,但这并不是从某种可见的征兆中得出的结果,更像是一种经验性的直觉。此时,在法阵中心正上方的半空中出现的一个金色的光团似乎证实了这一点,只是首席智库依然无法解释这种印象的来源。
回过头来看,这件事发生的形式与圣血天使们之前的猜测有很大出入。即便准备工作进行得很快,墨菲斯顿也依然有足够的时间,能从自己的记忆中挑出百来个大约会用得上的检测法术,但丁自认也有足够的知识储备和经验,让他可以从一段时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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