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里起了哪怕一丁点正面作用,我们之间的战友情分肯定会增加到惊人的一毫克那么多的。”
真正“与这次事件本身有什么关联”的那一位现在躺在手术室里。考虑到“惹谁都不能惹医神”这条风暴边界号上的潜规则,赛维塔只得遗憾地放弃祸水东引的计划。
他身上的甲胄叽叽咕咕地在响。赛维塔此前从没意识到动力甲细小的运作声竟然也这么恼人,但这也让他在没法偏头的前提下意识到,有什么人在调取他的身份识别码。他现在可不怕这个,甚至还“嘿嘿”地笑了两声,直到不知哪位圣血天使发出了嫌弃的一声“啧”。
王座厅直属圣人的铁板可不是那么好踢的,赛维塔背靠着这棵树乘凉乘得非常愉快。
“我们该拿他怎么办?”某个圣血天使问。这个问题令赛维塔感受到了少许危机感:
“建议:把我原样放在这儿。没准等我药劲过去了,还能起来帮你们做一些你们不忍心下手的‘净化’工作。”他依旧躺在地上胡言乱语,“又或者——什么东西在靠近?”
没人回答他,甚至在好一段时间里,没人再理会他。圣血天使们毫不犹豫地把他这个因被圣人暂时征调而无法干脆处死的叛乱派扔在了原地,如同一团隆隆作响的雷云一般挪动着脚步离开了。他们或许做了一些防御措施,但这对现在的赛维塔来说,没什么用,过分敏锐的感官很快将旁边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来人是他的几个黑甲卫的老伙计,附加一支法务部的精锐小队。在这个阵容下被护送来的,理所当然是今天前往法务部开会的克娄巴特拉和凯莉亚——前者负责主要的交涉,后者负责持天鹰权杖充当壁花,以确保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是在跟谁的特派员说话。这么转悠了几天下来,已经有人开始称呼凯莉亚为“持节者”了,但赛维塔非常怀疑,当事人是否有意识到这个称呼是在叫她。
在几分钟的交涉之后,赛维塔意料之中地遭到了老伙计们的集体嘲笑。如果不是他的脑子还晕着,他真想当面给这些人翻一个巨大的白眼来。但事到临头,他还是庆幸他目前没有做出这么复杂的表情的能力,因为很快地,挤出了人群的凯莉亚抱着权杖,轻手轻脚地在他身边跪坐了下来:“赛维塔!你怎么了?”
“我好感动,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庆幸自己没有一个白眼把这位在眼下的情况里最可能帮助的小姑娘翻走的赛维塔说,“我没事,只是非常需要被施加一个那种能遮断感官的法术。”
这个法术来自于藤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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