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登门,去了趟盛家,拜见盛紘。
王重和盛维的生意做得如何如荼,说实在的,要是没有盛紘在官场上拂照,只怕是早就被人给盯上了。
盛紘到底是扬州通判,品阶虽然不如知州,若论起来,还是知州的下官,可通判却又和其他州府官员不同,真要是细说起来,通判便是皇帝在地方的耳目,是替朝廷监督地方官员的,有直奏之权。
便是扬州知州,也得卖盛紘几分面子,那些本地的士绅豪族虽然势大,却也不会明着和盛紘作对。
而今在外人眼中,王重和王家的一应产业,早已打上了盛家的标签。
年关将至,王重带着礼物去盛家拜会,自然是理所应当。
年前衙门还有不少事情,盛紘又是二把手,手握大权,自然不好不在,接待王重的,自然便成了长柏。
王重被汗牛领着来到长柏所在的外书房时,正好看见一个穿着鹅黄比甲的姑娘,领着几个女使,消失在连廊的拐角处。
「公子这边请!」汗牛微笑着侧身引手,微微躬身。
王重也没多问,径直跟着汗牛走了。
待王重走后,那穿着鹅黄比甲的姑娘,却又露出身形来。
「那便是父亲近日常挂在嘴边的王子厚?」
这姑娘不是旁人,正是盛家大姑娘华兰,年满十四周岁,待明年便是及笄之年。
华兰身边的一等女使名唤彩簪,是华兰的母亲王氏配给华兰的。
彩簪道:「瞧着倒是文质彬彬的,就是身形太过魁梧了,汗牛在他面前,跟个娃娃似的。」
汗牛如今也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王重,身高八尺,一双猿臂更是醒目。
眼瞅着王重消失在视线之中,华兰也随之转身而走:「听大伯伯说,这王子厚自小便随异人习武,武艺颇为高强,是以身量异于常人。」
王重的身高在这个年代,确实算是比较出类拔萃的那种,但也没有那么夸张,毕竟世家大族之中,多得是锦衣玉食,各类珍馐美味,孩童时期成长所需的营养并不缺乏。
「好好的读书人,学什么武艺,又不用上阵杀敌!」彩簪有些不屑的道,盛家乃是书香门第,常以累世官宦自居,王若弗所出身的王家,华兰的外祖王老太爷,更是文臣之中的典范,死后配享太庙,名传万世,彩簪的父母皆是王若弗的陪嫁,乃是从王家出来的,自然便养成了几分傲气,在主家面前不敢显露,但对外人,就难说了。
毕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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