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他寄予厚望的嫡长子。
“儿子是文官,又不用像仲怀那样带兵去前线搏杀,能有什么危险!”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在官场上行走,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乃是大忌!”长柏神色严肃认真的道。
见长柏已然拿定了主意,盛紘心里清楚,靠他是说服不了长柏的,要是老太太还在家里的话,他还能拉着长柏去找老太太商议,毕竟老太太见惯了风雨,吃过的盐比他们父子俩吃过的米还多,拿的主意事实证明也都是对的,这些年来,盛紘每每遇事不决,都是找老太太拿的主意。
只是如今盛老太太跟着自家女儿女婿去了泉州,不在东京,书信一来一回,怎么也得一两个月,前线局势又一日一个模样,如何来得及,而且如今老太太跟着王重就在泉州,王重既然写信来建议长柏去淮西,说不定已经同盛老太太提前说过,且老太太已经同意了。
“容我再考虑考虑!”如此大事,盛紘自然需要仔细斟酌,不敢轻易下决断。
“父亲可还记得今年上元节之事?”长柏却忽然话音一转,提起往事。
盛紘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柏儿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情了?”
“父亲不会以为荣飞燕之事,当真是反贼干的吧?”长柏忽然说道。
盛紘脸上神色变换,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其中的蹊跷,可知道又能如何,连开封府都拿幕后元凶没有半点法子,更何况他区区一个五品的小官,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哎!”
“如今邕王还不是储君,就已经这般嚣张跋扈,公然对公侯家的贵女下手,如此折辱,儿观其并无明君之相,当今官家宽厚仁德,只怕储君之议,还会再生变故,届时只怕东京真就成了龙潭虎穴。”
盛紘只觉得脑子乱糟糟,思绪整如一团乱麻,没有半点头绪,不由得看向长柏:“柏儿的意思,莫不是这江山当真会落到兖王头上?”
“帝心难测,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呢!”长柏摇着头,脸色凝重的道。
长柏平日里话虽然不多,但盛紘知道,这个儿子的主意向来最正,他决定了的事情,莫说是自己这个父亲了,便是加上王若弗这个猪队友,也很难改变长柏的心意。
就在长柏决定让盛紘帮着上下打点,谋求外放,远赴淮西之时,一则喜讯,迅速传遍了整个汴京,名满汴京的齐国公府小公爷齐衡,同邕王家的嘉城县主定了亲,不日就将大婚。
如今的齐国公府看似花团锦簇,实则内里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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