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特来相帮!”
“顾都监的大名沈某早有耳闻!只是没想到顾都监的射艺如此精湛!”沈从兴好奇的看着顾二,年岁同自家外甥相当,可一身本领却着实不俗,尤其是刚才,那一番射艺,着实叫沈从兴钦佩。
顾二道:“这些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还是先替沈兄处理一下伤口吧!”
“石头!取酒来!”说着便冲着旁边的石头招呼道。
石头走到马背上取下酒囊,走至二人身边,揭开塞子,将酒囊递给顾二。
拔开塞子,一股浓郁的酒香便自牛皮制成的水壶中逸散而出,石头则从马背旁边的包裹里,取出一个小盒,盒中装着剪刀、纱布还有王重提供的特制金疮药。
先将沈从兴背后的箭杆剪断,再将沈从兴的衣服一一解下,用烈酒处理伤口,消毒杀菌过后,撒上一部分金疮药。
最后便是背后那处箭伤,顾二将一只木棍递给沈从兴道:“沈兄!”
沈从兴却摇头道:“顾兄尽管放手施为!”
顾二和石头对视一眼,二人一前一后摁住沈从兴的肩膀,顾二用钳子扣住余下的半截箭杆,用力一拔,顿时便有鲜血喷溅而出,洒了顾二一身。
剧烈的疼痛,让沈从兴紧紧咬住牙关,双手攥拳,手臂之上青筋也随之暴出。
一番处理过后,沈从兴已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显然是一下子鲜血流失过多的缘故,顾二同石头将其扶上马背,徐徐朝着禹州城而去,不一会儿,就有兵丁来报,说是赵策英已经找到了赵宗全,沈从兴这才彻底放下心。
也许这就是天意,虽有王重的干涉,但顾二到底还是同禹州这边打上了交道。
赵团练府上,赵宗全沐浴更衣,换了套衣服,这才跑出来亲自感谢顾二。
寒暄几句,顾二便问出了此刻心中最想知道的事情:“不知团练是否知道那群死士的来历?”
赵宗全神色微变,脸上透着几分惊魂未定的后怕,摇着头道:“这个我确实不知。”
“团练可有什么仇家?”顾二再度问道,似是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多了,不过顾二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看法:“这伙死士战力非凡,便是放到军中也堪称精锐,且一个个视死如归,背后之人,定非同小可。”
赵宗全却一脸懵逼,全然没有半点头绪。
赵策英脸色凝重的道:“不瞒顾兄,我父子二人久居禹州,素来与人为善,从未跟人交恶,更遑论结仇了。”
“既如此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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