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惊吓,这才······”
“赵兄不必如此!”顾二却摆手一脸坦然的道:“你我一见如故,何须说这些见外的话。”
赵策英还是冲着顾二一拱手,说道:“想我父子二人这么多年来在禹州备受冷落,朝廷从未有过关照,如今却突然从东京来了一封托孤的密旨,命我父子二人日后竭力辅佐新君,却不知究竟是何缘故?顾兄文韬武略,胸中一片锦绣,不知能否替我父子二人参详一二?”
说实话,顾二确实有些意外,没想到赵策英对自己竟这般推心置腹,连此等机密之事都拿来同自己商量,要知道,二人相识不过一晚而已。
“为救我父,顾兄不遗余力,彻夜奔波,此等大恩,我赵策英没齿难忘,顾兄若是心中有顾虑,就当小弟什么都没问!”
“赵兄!”眼见赵策英对自己这般坦诚,如此信任,饶是顾二,也不禁有些动容,当即便道:“既如此,那我就说一说我的一些猜测?”
赵策英脸上顿时露出喜色:“多谢顾兄!”
顾二道:“说来说去,无非便是立储之争,如今朝中储位空悬,宗室之中,又以邕王、兖王二人同官家的血脉最为亲近,呼声也最高,可储位空悬已有五六年了,官家却迟迟不能定下承嗣的人选。
可这么些年写来,邕王和兖王早已不知笼络了不少朝臣,私底下发展了多少势力。
若依我看,派出这批死士的,定是他们二人其中之一,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不论那是一封托孤的密诏还是其他,只消取了团练还有赵兄的性命,便无异于将威胁扼杀在摇篮之中!”
“毕竟那可是九五至尊之位!掌握天下人的生杀予夺!”顾二感慨着道。
顾二这话一出,赵宗全和赵策英父子二人齐齐色变,旁边的沈从兴也一脸震惊。
“父亲!”赵策英当即冲着赵宗全拱手礼道:“孩儿认为,顾兄说的极是。”
赵宗全一脸惶恐的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瘫坐在雕花靠背大椅之上:“缘何至此!缘何至此啊!”
赵策英看着顾二道:“这么说来,只要我父子二人还在世一日,那便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非拔除不可?”
顾二点头道:“当是如此!”
赵宗全闻言,脸上惶恐之色愈发甚了,以锤击掌,抖着身子,目光四散游走,又急又忙,宛若热锅上的蚂蚁般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旁边的沈从兴忽然说道:“咱们不是抓了一个活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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