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看到布帛之中包着的虎符的一刹那,顾二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再看满是血字的布帛,脸色再变,当即便走到赵宗全跟前,将布帛和虎符双手奉上。
“团练请看!”
赵宗全接过诏书和虎符,只匆匆一眼,就被吓的一跳,险些将手中的诏书和虎符跌落。
一旁的王茜儿见状不禁皱起眉头,看着如触蛇蝎一般的赵宗全,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官家选择这么一个人胆小如鼠的做储君,当真能挑起这天下的担子?
“团练这是何意,莫不是不想接这诏书和虎符?”王茜儿沉声问道。
“茜姐儿!”明兰低声喝道:“不得无礼!”
赵宗全对手中的诏书和虎符避如蛇蝎,旁边的赵策英立即自赵宗全手中接过诏书和虎符,看过之后却是大喜。
赶忙一脸惊喜的对着赵宗全道:“父亲,这可是天赐的良机!”
“什么良机,这是祸事,天大的祸事!”赵宗全急的都跳脚了。
赵策英道:“父亲,你我父子也是太宗嫡系血脉,更何况如今还有官家御笔的诏书在!”
赵宗全道:“你难道忘了本朝太宗的烛光斧影了吗?”
“父亲!”赵策英跪倒在地,拉着赵宗全的手劝道,眼瞅着赵宗全仍旧还在纠结,赵策英赶忙看向顾二。
顾二也单膝跪地,拱手道:“团练莫不是忘了咱们来东京的目的?仅仅只是一封托孤的诏书,就引来那么多的刺客,让团练险些丧命,如今这封册封团练为储君的诏书一出,团练觉得,兖王还会放过团练一家吗?”
赵策英脑中灵光一闪,立马顺着顾二的话劝道:“父亲就算不顾虑自己跟孩儿的生死,难道也不顾家中母亲和孩儿妻儿的生死吗?儿子的女儿今年还不满两岁,刚刚才学会叫祖父,难道父亲忍心看她也惨死在兖王手中吗?要是不接此诏书,咱们全家几十口人的性命,可就都没了。”
“父亲,求您救救儿子,救救你的孙女儿,救救咱们全家!”赵策英说着已然跪伏在赵宗全面前。
“姐夫,事到如今,咱们要是退了,搭上的可是全家人的性命!”旁边的沈从兴也赶忙跪地劝道。
眼见赵宗全还在犹豫,旁边的王茜儿也忍不住上前道:“说来说去,不过是为了一个安逸罢了,想团练堂堂男儿,胡子都一大把了,还不如我一个小姑娘,扭扭捏捏,瞻前顾后,这即位的诏书都送到面前了还不敢接?难道非得等兖王那厮把刀架在了团练脖子上,团练才知道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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