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胄,配齐了刀枪弓弩,赵策英同样换上了一席紫色官袍,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两淮盐都转运司。
现任两淮盐都转运使叫何荣昌,出身陇右世家,官阶虽然不算高,但手里却掌管着整个两淮的盐务,权势不可谓不重。
可惜如今来的不是旁人,而是手握圣旨的桓王赵策英,何荣昌在桓王面前也只有毕恭毕敬的份。
赵策英一到盐都转运使司,就下令将转运使司的案牍库给封了起来,王重领着一干随行的文官和书吏们则开始对案牍库里记载着的近二十年内历年两淮盐务的各种账册,文书进行核查。
可不想就在桓王等人入驻两淮盐都转运使司衙门的当天晚上,案牍库就起了大火,历年所有的卷宗都被付之一炬,只留下一地的灰烬。
翌日,桓王赵策英脸色铁青的站在废墟前,何荣昌领着两淮盐都转运使司衙门上下所有官员尽皆跪伏在地,求桓王降罪。
赵策英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锐利如刀的目光扫过跪在身后的一众官员们,冷声说道:“诸位莫不是以为,这样就能毁尸灭迹了?”
“臣等有罪,请王爷责罚!”何荣昌甚至连辩解都没有辩解,径直领着一众官员跪在地上。
“案牍库是何人负责?”赵策英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看着众人朗声问道。
“启禀王爷,平日案牍库都是臣在管理!”一个穿着绿色官服的中年官员站了出来,再度跪下。
“案牍库被焚毁,你身为主管官员,未能及时发现和制止,便是渎职,拉下去,脊杖四十,押入大牢!”赵策英甩手背过身去,厉声嘱咐道。
甚至连问都没问。
“诺!”
当即便有两个人高马大的军士将那官员拖到一旁,任由其口中大声喊着冤枉,将其身上的官服扒下,把人摁在长凳之上,随即两个拿着水火棍的军汉,一左一右立即打了起来。
凄厉的惨叫声刺激着一众官员们的神经。
惨叫声持续了不到五息的功夫便戛然而止,一个常年养尊处优的官员,如何能扛得住四十脊仗,二十棍下去人就晕了,等到四十棍打完,已经只剩下出气的份了。
“找个郎中来!”
吩咐完手下人,眼看着那官员如死狗一样被拖下去,赵策英走到何荣昌跟前,蹲下身子,看着何荣昌道:“何转运使就没什么要对本王说的吗?”
“王爷明察秋毫,臣对此事确实一无所知啊!”何荣昌赶忙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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