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多,便可见他们之猖獗了。官家有意借此机会铲除痼疾……”
木恩对杨沅自然不能像对皇养子赵瑗一般,直接讲明这是官家的意思。
但他话里话外,却也把这意思表达明白了,只是没给人留话柄罢了。
木恩对杨沅道:“此为天下治安、社稷长久之计,不知杨承旨以为如何?”
杨沅毫不犹豫地道:“正是如此!下官以为,国不以法为守,而应以法为用。
治国无其法则乱,守法而不变则衰。如果法律规定男女当八岁成亲,它固然合法,可它合理吗?
所以,法可变,理不可变。若法不合理,改法就是了,难不成唯法至上,让一对八岁的孩子用他们的心智身体去适应八岁成亲之乱法?
故法无常法,势无定势,不管黑猫白猫,逮得住耗子就是好猫。”
“好!”
木恩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只要有杨沅具体操作,那就既能遂了官家之意,削秦贼羽翼,又不至让官家恶了普安郡王,把这最好的储君苗子扼杀于半途了。
木恩欣然道:“普安郡王刚直方正,不通变化之道。
此事,你且莫让普安郡王知晓,不然大王必陷于两难之中。
你只管去做,凡事有我配合,事成之后,你为国除奸之功,官家是不会忘记的。”
杨沅一副热血忠诚模样,慨然道:“为国除奸,责无旁贷,个人荣辱得失,都不算什么!”
木恩听了,对杨沅更是青睐有加,于是,笑眯眯地对杨沅道:“半个月!半个月内,此案要铁证如山,真相大白!”
杨沅心道,我擦,半个月,你这不是逼我作弊吗?
虽然,我本来就打算作弊!
杨沅这边交接已毕,拿了登记的簿册,便由皇城司派人押送,将一应人证物证移交机速房去了。
而木恩则火速进了宫。
选德殿上,木恩对赵官家道:“普安郡王已经明白尽快‘案情大白’的重要,将具体事宜交由机速房的杨沅负责了。
杨沅此人曾潜伏金国十载,深晓利害之计,得失之衡,会把此事处理好的。”
赵构抚着胡须,微微颔首道:“嗯!那具马皇弩,经手之人多么?”
木恩道:“官家放心,那具马皇弩是臣亲自从军器监中取出,亲自带去山阴,并亲自藏入金人私贩货物中的,不曾经手任何人。”
赵构轻轻吁了一口气,微笑起来:“好!着大理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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